“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柔声问,手盖上他的。
“昨晚。”他的手不规矩,向上拉她真丝的睡衣,连着拉了三下,才把睡裙拽起来,“你累坏了,我进门,洗澡,上床你都不知道。”
顾西感受到他大模大样把手揉上自己,她轻声说,“昨晚我做梦梦到你了,就是刚刚。”
“梦到我什么?”他的手顺着她内裤的裤腰位置慢慢划动。
顾西拉住他的手,“我昨天想了点事情,正好问问你。”
“说。”他右臂在她脖子下,左手摩挲着她的腰。头低垂,靠在了她的肩头。
顾西伸手拿遥控开了窗帘,只一点,想起来开窗还要去手动,她就懒的没去,扔下遥控器说,“那天我和人吃饭,桌上上了钵小黄米饭,不知怎么的,我就想起来你说的,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她的身子微动,靠向他,“我觉得很奇怪,我记不清这话你什么时候和我说的……还有好多事,我好像都知道,却不知怎么知道的。”
程琦的眼睛睁开,目光黑漆漆的,他的身子挪了挪,靠上她,“等会再说这个。”
顾西的身子微僵,他都起反应了,难怪无法集中精神。
她说,“我就是随便说说,你随便听着就行。”她微微转身,程琦把手伸了下去,贴在她大腿内侧。
她说,“而且你发现没有,从一开始,生活习惯和饮食习惯上,咱们俩就没有磨合过,好像天生就是那样,你做的东西,总是异常合我的口味,——我是北方人,你是南方人。这些好像从来就没有成为过咱们俩的问题。”
程琦嘟囔着说,“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是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