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琦又喝了一口,也很自然地说,“嗯,还好是在国内,国外我这年龄还不允许喝酒呢。”
顾西愣了愣,转头看他,“17岁的生日就这样过了,你会不会很遗憾,咱们俩应该用点激烈的方式庆祝,比如去蹦极之类的。”
程琦放下杯子,淡声说,“那事情,我就算真的17岁都不会去做。”
顾西转回去,靠舒服了说,“咱们俩都太胆小,所以只敢碰熟悉的行业,我现在算是发现了。不过那地不让我去谈,我心里总担心别人拿去了,吃饭都不香。”
程琦说,“没人会要,再放几年也许能行,但现在才开始地产热,有实力的地产商都不会碰这种会压资金的地,搞地产的都是从银行贷款,走的是资金链,他们的厂已经搬了,这地方如果卖不掉,他们只能继续租。”
顾西说,“那我还是应该早点去谈,万一他们租给别人了也不好。”
程琦摇头,“你要想一想,这事情才出,那厂里正是乱的时候,如果早点去考察,早点签合同,或者早点把地提出卖,都会情况不同。一般那种单位,这种时候就是找责任,你要和谁去谈,得等那边尘埃落定之后,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你不怕去谈好,过几天换人,白谈了?”
顾西瞬间明白,拍着他说,“你早就打听好了对不对?”
程琦说,“你们找的那是个副厂长,如果能说上话,对方报价之前就该给你们通知一下,关系不够硬,你自己说是不是?”
顾西一想,钻进他怀里抱紧说,“好好,我等着,都听你的。”
又过了几天,果然那边传出来换人的消息,厂长退休了,一个副厂长变成了厂长。
顾西很庆幸,这位副厂长她没有见过,于是她找秘书约了对方,谈要买那块地。
潘厂长新官上任,但是状态并不好。他看了顾西的名片,比上次的副厂长见钱叔情况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