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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的倒是很好,不像一般家里做了酒窖,这里堆满了古玩,顾西看到有点惊讶,很多大罐子,上面是各种颜色画,她都不认识。

她问程琦,“那是什么?”

程琦看了一眼,低声说,“这是希腊公元前的彩陶,不过这里是装饰的。”

顾西说,“看着像个花瓶。”

“确实叫花瓶,不过不插花。”程琦笑着低声说,“18世纪之后。他们才对古陶器进行了系统研究,虽然约定俗成是叫花瓶,可是事实上,那时候的彩陶只做实用性,比如作为饮具,他们喝的葡萄酒里面掺了水,这个办法后来被台湾人沿用了你知道吗?”

顾西大眼睛眨了眨,“台湾人?”

程琦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那时候古希腊人觉得他们要喝葡萄酒加水,所以需要很大的容器,这样才能把葡萄酒和水很好的混合在一起,于是他们做大的敞口盆,等水和酒融合之后,他们又觉得需要一个‘壶’,这样好装,于是他们做了可以倒酒的大壶。”

顾西问,“那和台湾人有什么关系?”

程琦说,“早年台湾人去中国做生意,带入一种流行的喝酒方法,就是把红酒和七喜倒在一个大号的啤酒扎里面,然后混合上柠檬片,是不是一样?”

顾西推了下他,“讨厌,又骗我!”

那一下娇滴滴的又带着与有荣焉的喜爱,程琦的心就轰然升起一团火,他的手垂下,握上顾西的手,手指刮着她的手心。

只觉得爱也爱不够,看也看不够。

顾西侧头看着旁边的一幅画,故意装着若无其事,又问他,这个上面拿盾牌的女人是谁?”

程琦说,“胜利女神,她正在往盾牌上书写胜利,不过这幅不是大师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