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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说,“确实不懂,但也许看的多了,胡乱想的。”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于自善拿起那碗,“的确是因为画工,你看画的多好,这行,每个时期有每个时期器物的特点,错了,哪怕太好,都不行。”

顾西却想的是,画那样一个碗,画工不知道才能挣多少钱。利益驱使下,渠道商永远占大头。

旁边人说,“顾小姐的这些打了火漆印的到底更保险些。”

于自善说,“我看过的。”

“那是,由您掌眼自然比火漆印更有用,那只能哄外头人,海关又不懂鉴定。”大家笑。

顾西应景的笑了笑,没说话。

“顾小姐,你平时玩什么?”旁边人问她。

顾西说,“我帮客户而已,我自己没有收藏。”

“噢,对,”那人恍然大悟,“我就是想问你们的那位客户,他手上都有些什么藏品?”

“这个我还不是很清楚……”顾西说,“七爷他收藏纯粹是出于一种爱好,他实际上是做投资的。”

“投资,”几个人被吸引了注意力,“哪一方面?”

顾西说,“这个真是……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做的特别大。”

“特别大。”果然旁边就有人笑了。

这里可都是有钱人,说做的特别大,别人心里自然会不服气。

立刻就有人说,“东南亚金融危机那次我觉得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