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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没给自己打电话,他一定在衡量。

鉴于场地的问题,俩人只能聊些普通话题。

于自善说,“那些民国瓷,我找了个想要的藏家,他正准备筹备个私人博物馆,所以很需要这类东西充斥馆藏。”

顾西说,“国外的瓷器,如果年代不对,买回来也流通不出去。民国的瓷器有这方面的优势,从流通角度讲,以后只会越来越热。”她说,“所有我手上的这些,现在能买到是一个机缘,以后,现在几千块的东西,恐怕要上百万才能买到。”

于自善笑着说道,“你对这一块这么有信心,倒是没想到。”

顾西说,“并非我的预测,我不懂古玩你也知道。我进这行,纯粹就是给人跑腿。”

“这是非常有意思的行业。”于自善说,“非常多有意思的人,非常多有意思的事。对了,你的那位客户,是叫七爷吗?”

顾西点头,“别人是这么称呼他的。”

“那他什么年龄?”

顾西看向他。

于自善解释,“那天看他的书法,猜测人年纪应该不轻了。可又不太像是具有一定岁数人的笔法。”

顾西笑起来,一般人上了年纪,笔法雍容也好,淡然也好,返璞归真都会,都带着历练过人生的痕迹,他们虽然来来回回,年龄去没有太大变化,这个阶段的人生,注定经历的事情还是有限。

她说,“不瞒你说,七爷还收藏西方艺术品,画作,所以我们的古玩,真的对他而言不算什么。我也没见过他几次,一般都是他的助理和我们联系。”

“那他为什么会找你们,还让你们特别注册间公司代理他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