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想了想,问程琦,“你准备以后怎么办?就算吃软饭,也得有自己的事情做,你现在是失业状态对吧。”
程琦说,“我都没好好休过假。”
顾惜很想让他去基地养猪,不过话到嘴边,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她说:“马上要过年了,你这时候和家里闹,不会又给我惹麻烦吧,回头别人又来抢我的包,或者搅合我的生意。”
程琦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等顾惜打他的手,就柔声说,“那真的是意外,我是想成全程思。你知道他和阿进也没什么亲人,如果能娶个自己喜欢的人,后半辈子也有意思。”
他把牛奶推到顾惜手边。
顾惜低头吃东西,不再说话。
程琦又摸了摸她的头。
顾惜差点扔叉子。但她没有扔,扔有什么用。
如果她喊,为什么明明心里障碍还要摸她,她怕他说——所以正在习惯。
顾惜默默地吃完饭,心情复杂地上班去了。
公司里,大家还持续着之前的情绪,徐洋作为女政治犯的男朋友,再次红了一把。
八卦徐洋之外,对顾惜是分外的关爱,当然,因为级别关系,没人能真的说出关心的话,只是用眼神关爱着她。
顾惜一本正经心里羞愧,恨不能打包行李离公司出走。
好不容易坚持到下班,去看了顾念,顾念和孩子都好,已经在考虑年前出院了。但另一种眼神果然来了,和她担心的一模一样。
顾念看着她心事重重。
安星的父母看着她眼神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