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长却是碰了个大钉子,本来要去洗手间都不想去了。他转身进了包间,
里面坐着个年轻男子,如果顾惜在,一定认出,她的心理医生,季医生。
季医生看许行长脸色不好,问道,“舅舅,怎么了?”
“没什么。遇上一个银行的大客。和她借点东西,竟然甩脸子不借,不识抬举。”
季医生奇道:“你的面子都不给,这人来头很大。”
“轻酿的老总。”
季医生说,“咦,顾惜?”
“你认识她?”
“算是。”季医生端起茶喝了一口,“你问她借什么?”
“两只驯鹿。”
“她的?”
许行长点头,说,“那女人,你要认识她,也别得罪。”
季医生看着手里的杯子,想着以前两次见顾惜的样子,哭的时候最好看,让看到的人,也想跟着哭的样子。但他不喜欢做生意的女人,问道,“为什么不能得罪?”
“有钱。”许行长对自己外甥直言不讳,“银行里有这个数。”他伸出两只手指。
季医生盯着那两根手指看了一会,轻声问,“两亿。”要是两千万,不值得他舅舅说一声有钱。
“加个零。”许行长说,“你知道就行,外头没人知道。你嘴紧,舅舅才告诉你。”
季医生大为意外,“那可真看不出来。她出入总带俩保镖,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