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你爷爷怎么评价那个人?”
“哪个人?琦爷?”戴邵东笑,“你提到他尊敬点,那人年纪不大,手段可不小,别人提他都带着敬畏。”
顾惜的心里,闪过那个搂着自己说不吃饭的家伙,要敬畏他呀……不过,他手段自然是多,她相信没人比自己清楚。
却听戴邵东忽然笑起来。
顾惜望向他,“怎么了?”
戴邵东说,“想到件好笑的事情,他那天来看我爷爷,我爷爷把墙上挂的画都摘了,说别人送的,怕有假。其实不知道多少专家都给他看过,他还是不放心。”
顾惜伸手,压着脸侧的头发,专注地听他说。
戴邵东看她一眼,看她少有的表现出兴趣,就说道,“琦爷在瓷玉字画上面造诣非常吓人,天生就开窍了一样。”
顾惜:“……他,年纪不大不是吗?”
“这事情和年龄有关系,但也没有必然关系。”戴绍东手指轻敲方向盘,“那人,抓周的时候都是一手抓着金镶玉,一手抓的文房。你说说,见过抓周这么会挑的小孩吗?”
顾惜:……那个坏蛋,又骗了她。
说什么抓的金银,自己财迷。原来是抓的金镶玉,还有文房。
她闭了闭眼,风吹在脸上,说抓金银,她就想到一个胖娃娃。可如果说了实话,自己当时只怕会觉得距离更远。
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说,“那也……得家里先有金镶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