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摇头,刚刚路上程琦提过,今天还会有上次的艺术家过来,他得顺便处理点事情。
环境高雅安静,三人往后面去,右边的透明玻璃,映出一片宽阔的绿草地,半朵花都不见。
程琦对顾惜说:“这边挂的几副,都是方毕纯早期的作品,你看看和他给你画的那张,是不是风格变化很大。”
顾惜抬头看去,一根蜿蜿蜒蜒的枯枝,下面站着个小猫,没错,猫是站着的。
另一幅,两只猫并肩而立,一个手里捧着个牛奶糖,眼神呆萌。
顾惜笑了。
方毕纯说,“我最喜欢猫,琦爷家里就挂着我两幅猫,回头送给你两幅,也拿回去挂着玩。”
顾惜连忙摆手,“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方毕纯说,“那有什么,绘画享受的是过程,我画的也是一种过程,如果哪一天没有了这个过程,也就没意思了,你不喜欢我的风格吗?”
“没!”顾惜其实不懂他的意思,艺术家的语言都莫测,她说,“您的画应该挂在程琦家,挂在我家太委屈了。”
方毕纯眼神一呆,看向程琦,“……我好多年,没在外听人叫你的名字了。”
顾惜:“……”
程琦却抬手,摸了下顾惜的头发,感慨说,“这名字幸好有她叫,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方毕纯的眼神彻底停滞,和他背后画的那猫一样。
顾惜:“……”这一刻,她突发奇想,谁能跟程琦过三招,她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