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婚宴,彻底被“某人”给搅合了。新郎带着新娘,全程没下楼,一直在二楼陪客,当然,那客人很重要,可是全程陪一桌的,婚宴上闻所未闻呀。
只有戴家人简直如同中了六。合。彩,连歉意的客套都成了炫耀,这人的出现绝对的蓬荜生辉,彰显出他们家的背景和在坐的成了两个档次。
这绝对是年度最滑稽的婚礼,戴盛年代替新婚的儿子,戴夫人代替新娘,全程陪客。
自助场合此时发挥了优势,便于八卦。大家互相试图交流,不过对话仅限于这样的:
“那位……下面到底有多少基金公司?都有些什么基金?”
“这谁知道,不过你知道这行,这位和一般人不一样,多少人捧着钱也投递无门。”
如果让顾惜听到,她一定晕点,真是东宫娘娘烙大饼,西宫娘娘摊鸡蛋,她至少比那些人强,知道“大人物”声音真的很诱惑。
人家现在也有混过上层的逼格了。
楼上,
顾惜躲在她的化妆室,戴邵东在旁边陪客,她是唯一在自己婚礼上,可以放心吃喝的新娘,汤念聪跟着她,忐忑的一口东西没吃。
“这事太奇怪了,你不觉得吗?”他试图和顾惜交流。
“有什么奇怪的,新娘等会就有急事,要参加联合国的救助童婚运动,飞走了。还能有什么事?”顾惜喝了两口汤,安慰他,“做事看结尾就行,过程不重要。”她脱险了,很开心。
“那人挺好的,不用新娘去陪着。”她打量盘子里的菜,想吃什么吃什么。
“你不懂。压根没你什么事。”汤念聪站起来,静了几秒,只有顾惜轻微嚼菜的声音,他不满地瞪向顾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