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傻?
你怎么一直执迷不悟?
你怎么能看上这样一个战犯?
这天下男人那么多,你就算看上别的任何人,也比这一个好啊。
这该死的战犯。
该死的白衣天尊。
该死的共工。
禹京死死捏着拳头。
如果用掉冥界全部的死光和死箭能杀死他,他也在所不惜。
可是,他知道,自己办不到。
七十万年的冷静和孤独,令他已经彻底清楚了自己的实力——自己和那个战犯之间的差距。更何况,此时他才从弱水出来不久。能从弱水出来,本领较之以前,那一定是有了质的飞跃。
差距,就更大了。
正因为办不到,才愤怒得爆棚。
白衣天尊,就像没有看出他的盛怒。
他还是轻描淡写:“禹京,你给我一个人情,以后,你有需要,我一定还你一个人情。”
“人情?你跟我讲人情?你算老几?我什么时候需要你的人情了?”
“……”
禹京冷哼一声:“共工,这倒奇怪了,就算凫风初蕾死了,又关你何事?”
“她,至少是颛顼的女儿!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颛顼的女儿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