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空空,一无所有。 刺桐花束就像是一串串的假花,永不凋落。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多久。 她一直不停地走下去。 “少主……少主……” 她蓦然回首。 她呆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恍如梦中。 “少主……少主……” 两个蛇头就像两个小孩儿的面孔,左右将她抱住,她还是恍如梦中,不言不动。 “少主……是我……是我……” 好半晌,她才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委蛇的双头,泪如雨下。 委蛇。 居然是委蛇。 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只有在梦中才梦见过这生死相依的老伙计。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臂,很用力。 手臂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