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属下就立即着手准备婚礼了。”
“你全权负责就行了。”
小狼王走了几步,又拿起那个小蜡丸看了一眼,淡淡地:“马上传令下去,连夜开拔。”
“属下遵命!”
一炷香的功夫,小狼王和一干属下、女人,已经走得干干净净。
快马轻裘,就像所有南来北往的商旅忙着赶路一样,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连同在白旗镇的百里行暮和凫风初蕾也不知道曾经和他擦肩而过。
……
天已经大亮。
简陋的客栈亮如白昼。
隔壁房间,隐隐有百里行暮熟睡的呼吸声。
可是,凫风初蕾却翻来覆去,虽然昨夜一夜无眠,可哪里又睡得着?
眼前,老是出现那个青色袍子,明艳绝伦的女子。
百里行暮跟她谈什么谈了一夜?
而且,他俩居然是故人。
故人——明明那女子看起来才二十来岁,年纪轻轻,怎会是他的故人?
再者,“故人”二字,便将自己和百里行暮的距离拉得很远很远——仿佛他的过去,她完全知晓,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而且,百里行暮的称呼好亲切:阿环。
她很震惊,一般来说,百里行暮是不会对任何女子如此亲切的。
再加上百里行暮对自己那种冷淡的态度,她再也忍不住了。
好几次要冲出去大声问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