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婚礼上,她必须舍弃那枚“红之恋”,戴上那枚许愿环。
苏子曾记得,她曾说过许愿环是不准的,到了今天,她对许愿环许下的诺言成真了,可是她却不再为此感到幸福。
“子曾,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搬到了苏子曾的这件小公寓里后,苏庆长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父亲,他腿脚不方便,却喜欢摇着轮椅,每天都催促着苏子曾不要因为工作而过度忙碌。
苏子曾的的默不作声,让苏庆长有些奇怪,他打开了房门,就看到了苏子曾缩在了床边,双眼无神地对着床上的那件婚纱。
“子曾,”苏庆长的轮椅在了光滑的地板上滑行着,到了苏子曾的身旁。
他的手落在了苏子曾的脸上,像是知道了一切那样,“你如果要改变主意,告诉我,外面的事情,一邵那里我都会”
“不,爸,我和他不可能了,”苏子曾说话时,连嗓音里都带上了酸涩感。她心里的事,苏庆长都知道。杭一邵也知道,大伙儿都知道,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我没有害死叶缇娜,当年”苏庆长很想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可是他想起了叶缇娜临死前托付他的话。他收下了“姆森的祝福”就该替姆森家族永远保守那个秘密。
“爸,您不要担心了,您早点休息吧,我没事。”苏子曾将苏庆长推送了出去,房间里,那件无暇的婚纱,在了灯光下熠熠生辉。(未完待续)
269 抢新娘
杭一邵当晚也被迫召开了一个单身派对。他的那伙朋友里只有费清是和他玩了二十几年的,可惜他已经去了。
派对开到了最后,杭一邵就觉得有些寡味了,决定告别奋发图强的那天起,他就已经和纸醉金迷的生活格格不入了。
所以喝了三两杯酒后,他这个主人,就很不仗义地先行离开了。
明天的婚礼,他准备的很用心。他用了一辈子的浪漫,想给苏子曾一个难以忘怀的婚礼。穿上了婚纱的苏子曾,和他展颜轻笑着一起拍照的苏子曾,和他牵手一世的苏子曾。
曾经让他无比愤恨的名字,以后就要永远和他绑在一起了。他掏出了那对情人戒,将其中的那枚男戒对着月光,翻转着。
这对戒指,他原本是不想用的,男戒上,曾经沾染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气味。可是他有舍不得丢开,这枚男戒和女戒合在一起,就像是苏子曾。属于他的,不属于他的两部分,合在了一起,才是完整的苏子曾。
“见鬼去吧,反正子曾是我的,全天下归你了又怎么样?”杭一邵点燃了根烟,对着那座站在了莫城任何角度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的“黄金海岸”爆了句粗口,那幢属于佩罗和温麦雪共有的z国第一个高楼。今晚尤其碍了杭一邵的眼,他的心里,始终对着欺骗苏子曾的事情存了些芥蒂。
一个夜晚,莫城里有好几个人都没有好好睡上一觉。
天亮时,苏子曾惺忪着眼,她昨晚也不知有没有睡着,只知道翻个身似醒了,再翻个身又睡着了。
另一边,杭一邵正被杭母数落着,他清早才回到家,言母以为他在单身派对上玩得过了头,说他没有轻重。
“成成成。你要啰嗦也就这次了,以后就轮不到你念叨了。”杭一邵钻进了卫生间,冲水声将杭母的嗔骂掩在了耳后。
“以后就由着子曾管了,”闻声走了出来的杭父,哄着杭母,两夫妻对了这一天也是等了很久了。他们这个宝贝儿子。总算是长大了,成家立业。
慕姐和林樱也是整装待发,这两个一个是当了个短命新娘,一个是只设计过婚纱。谁都没有真正过够了新娘瘾,所以一早就赶到了苏子曾的那间小公寓里,在新娘房里明里暗里设了好几重障碍。
言无惜也带着弟弟过来。顶了言无徐的空缺,当了个小伴娘。乔初去世的早,常玫又还在牢里,唯一能帮苏子曾张罗得女长辈也就是言母一个了。
因为言无徐的缘故,言母刚开始也是缩手缩脚的。好在苏庆长见了她是,还是客客气气的。言母这才放心了些。
等到苏子曾被林樱和慕姐吉姆簇拥着走了出来时,客厅里已经摆上了一通新婚用的器皿。
上一次言无徐和苏庆长的婚礼,因为顾忌到苏庆长的颜面,所以并没有大事铺张。言母就将嫁女儿的所有行头。都用在了苏子曾的婚礼上。
门外传来了一阵鞭炮炸开的声响,苏子曾被几个伴娘推进了房里。林樱和慕姐这两尊身高一米八的模特身板在了新娘门口一堵。还真是像那么回事。吉姆这半个女人,则是躲在了新房里,和着言无惜磕着铺在了苏子曾床上的那些花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