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乱了,她有种就要被压垮了的感觉,可是,现在她不能垮下去。
“我们还是先找个律师,想法子把常秘书长弄出来,”佩罗抚着她的肩膀,在感觉到苏子曾肩膀的僵硬时,他的心里微微一疼。
“是的,我们一样一样的处理,”苏子曾强牵出了一个笑容。
“我们得先找个律师,”费劲了心思还是没有找到律师的常池,只能是求助于商殷了。
“浑水是你母亲自己要去淌的,你还是省些心思吧,”商殷对于现在苏氏的混乱,并无过度的欢喜可言,更多的,他是以一种看戏者的身份在欣赏而已,其他书友正在看:。他现在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佩罗最后要怎么处置苏子曾。
在澜苍山的那一晚,失控的佩罗和最后那记警告的眼神,让商殷发现了佩罗不为他所知的另外一面。
“商殷,我母亲这辈子都是被乔初母女俩所蛊惑,现在她好不容易走出了苏氏,却还是被苏子曾的可怜相迷惑了,她并不知道她现在要面对的是什么?”常池在咨询了律师之后,被常池可能要面临高达十五年的刑期所吓到了,这也更坚定了她要救出常玫的决心。
“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办?”商殷看着眼前焦急不安地常池,女人就是女人,出了点小事就晕头转向了起来。
“你帮我请一个律师,”常池知道商殷已经被她说动了,心里又欢喜了几分。
“律师,现在已经不是花钱请律师就能解决了的,这起案件,政府方面关注的很,更别说费氏一个劲地想靠着这起事情,让整个苏氏一蹶不振,”原本常玫是可以保释的,但费父特意知会了警察局局长,让他决不能姑息了常玫。苏庆长昏迷不醒,说起来还是幸运的,如果是他进了警察局,只怕下场要更糟些。
“那怎么办?我妈根本就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她已经认了供,现在要退出来已经是不允许的了,”常池现在只想事情快点平息,到时候她就会和父亲还有常玫好好过日子,决不去参合什么苏氏的事情。
上一次让商殷绑架了杭一邵后,她已经后悔死了,事后,再见到了杭一邵时,他竟然没有责备她。相反大难不死的杭一邵更是开导她,放下过往的一切。放下,等到她好不容易决定放下的时候,苏家还有母亲又被卷入了这起事故中。
难道老天就真的不想让她全身而退。
“或许,你可以将事情全都推到了苏子曾的身上,”商殷想到了个很好的主意,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足够乱了。那不如让他将事情弄得更乱些,好看的小说:。
“不行,苏子曾是个不理事的主,她和这起事情没有干系,”常池断然拒绝道。
“苏庆长不在了,苏家总要出个人来负责这起事情。你又何必在意苏子曾有没有干系,”商殷在常池耳边说着。
“真的没有一个律师肯帮我们处理这起案子?”苏子曾再次询问了一遍,苏氏进入了短暂停业整顿期。没有法子之下,苏子曾只能是窝在了烟酒行里。当年她小打小闹办得烟酒行,成了她现在最佳的避风港。
目标最明显的苏氏经历了连番冲击之后。已经由政府出面树起了一条警戒线。除了严防他人擅入外,更是连一干员工都被禁止出入。苏家则没有这么幸运,政府的警力前来维护治安时,精致修缮的花园被踩踏一空,内部的值钱的古董也被人趁乱砸抢一空。言无徐也带着孩子躲避在了“言母”处。苏比拍卖行因为位于一区,受了政府办公场所的庇护,暂时还算安全,但因为属于苏氏旗下的产业。营业大受影响,各类拍卖活动完全停止。
“已经联系了国内大小的法律事务所,到现在没有一位律师做出正式回应。”周大根在酒行的后头临时空出了间房间,给苏子曾做暂时的落脚地。酒行的传真机每天都对外发送大量的律师申请函。但是传回来的都是广告信件。
苏氏的矿难就像是个无边的法律黑洞,没有哪位律师敢冒被舆论吞噬的风险。
才只有三天的功夫,苏子曾就已经瘦了五斤,她一方面要避免被媒体跟踪,每天都要早出晚归的在医院和警察局两地走,另一方面,她又要解决那些陆续露出水面的麻烦。
佩罗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现在最大的问题,反倒不是律师的问题,而是关于矿业停业整顿的问题?”除了那一次外,苏子曾再也没有向他求助过,她不断瘦削下去的肩膀,不知是怎么样支持住那些压力的。他很希望苏子曾再征询一次他的意见,只要她再问一次,他可能就会忍不住,去帮助她,其他书友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