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走了一整夜后,除了发现一些被冻干了的血痕,他们没有发现任何熊的踪迹,其他书友正在看:。
回到了越野车停靠的位置时,温麦雪还是等在那里,她似乎哪里都没有去过。疲倦不堪的奥尔森父子俩,都没有发现,温麦雪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她用来遮挡风雪的那块紫色面纱也取了下来,她的脸上,焕发了新生后的光彩。
为了这只行踪飘忽的熊,奥尔森是卯足了劲,他命令两名猎人开车去度假小屋运送来足够的物资,还有保暖的帐篷和雪具,他决定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在附近搜寻那只该死的熊。
这是一种生意人特有的执念。
夜里,奥尔森搂着温麦雪呼噜大睡着,尽管有帐篷,但外面的寒天雪地和连日来的奔波,还是让奥尔森的“志”大减。等到了后半夜时。奥尔森觉得身后一阵发冷,他勉强睁开了眼,发现身旁的温麦雪已经不见了,而临睡前密封好的帐篷也被拉起了口子。
奥尔森立刻坐了起来,他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温麦雪跑了。随后他就否定了自己的念头。温麦雪和叶缇娜不同。她是个“识大体”的女人,之前大好的逃跑机会她都放弃了,又怎么会在这样的夜晚,选择逃跑,可能只是出去方便了而已。奥尔森蜷了蜷身子,他有些懒得去理会温麦雪的死活了,这样的天气
帐篷敞开的那个口子里吹进了阵冷风,奥尔森正要埋头再睡,帐篷外传来了阵女人的呻吟。压低了的,但是很兴奋的声音。
奥尔森的睡意顿时全消了,难道是哪个不要命的“猎人”带了山下的妓女进来了。白天就叫腿软的杂种们。奥尔森又咒了一句,他想拉上帐篷的口子,可是女人的呻吟越来越响,而且声音还很熟悉。
像是温麦雪的声音。奥尔森的身子不再发冷了,他摸过了自己的衣服,还有压在了他的手臂下的猎枪,爬出了帐篷。
整个营地除了前面的一堆篝火外,都是黑漆漆的,奥尔森冷着脸,穿过了营地,。
声音断断续续的,温麦雪从来没有在他的身下这样过,奥尔森打开了猎枪的保险栓,他要崩掉那个和温麦雪一起的男人,无论他是谁。
营地的最外头,就在那个熊阱的旁边,停着的那辆路虎上,有两个雾气腾腾的身影,温麦雪的上身着,胸部的曲线在车窗上若隐若现着,她的长发披挂而下,好像全然不知道外头虎视眈眈的那双眼。
在她的肩膀上,男人的头颅慢慢地移动着,他的发挂了下来,高高的鼻梁抵在了温麦雪细腻的脖颈上,他的眸光在篝火的映照下,像是会发光似的。
猎枪被奥尔森举在了手上,他恶狠狠地看着那扇车窗里纠缠着的男女,手就要扣下扳机的那一刻,愣住了。
男人的脸在雾气朦胧的车窗里,显了出来,金黄色的发,还有蓝色的眼眸,是奥尔良。
奥尔森的呼吸静止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车窗里的男女。猎枪好像有千斤重那样,让他的手臂根本不听使唤。
真是愚蠢啊,在这个营地里,除了他的宝贝儿子奥尔良以外,还会有谁敢动他奥尔森的女人。
杀了他,还是杀了温麦雪,还是杀了这对狗男女。奥尔森的愤怒告诉他,他必须将两个人从车里拖出来,丢进了熊阱里。然后乱枪打死。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可以这么做。
奥尔良是他唯一的子嗣。奥尔森家族的将来,全都要靠他来继承。奥尔森已经过了鼎盛的年龄,他已经不能再去培养一个新的继承人。
而温麦雪,她虽然是个不忠的女人。但就是连奥尔森都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可以辅佐奥尔良的女人。
奥尔森的手臂最终还是垂了下来,他迈着沉重的脚步,就像是只受了伤的“雪熊”,拖着猎枪,往他那个渐渐老去的帐篷走去,他连回头细看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担心细看下去,他会忍不住杀了他的“亲生儿子”,。
奥尔森转身离开之后,越野车里的动静,也立刻停了下来,先前还是亲热着的“奥尔良”松开了温麦雪。
温麦雪的脸上还带着被人爱抚后的红色,她的眸子里满是激情,手还不停地抚摸着“奥尔良”,想继续着两人的动作。
“佩罗,怎么了?”温麦雪知道现在是在做戏,可是当今天她知道“心爱的人”还在世上的时候,她就决心“假戏真做”了。
“人已经走了,”假扮成“奥尔良”的佩罗边给温麦雪披上衣服,边扯下了头上的假发。他和奥尔良原本就长得有些相似,接连几天的磨难,让他看着比以前粗糙了些,再加上金黄色的假发和车窗上空调雾气的帮忙,奥尔森才会误会了里面是他的儿子奥尔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