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费清的事还不能被苏家任何人发现,尤其是身下这个意识不清,随时容易乱事的女人。
豪华套房里,昏暗的灯光,男女交欢的声音和外头的热闹声音隔绝了开来。
商殷从常池的身上翻了下来,常池则是弓着身子,看着暗红色的被单上的那一滩鲜红色,。在了暗红的映衬下,那一滩鲜红反倒显得污浊了。她裹紧了被子,不顾身上的疼痛呜咽了出来。
她怎么就昏了脑,被商殷灌了几杯酒之后,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哭什么,你开个价好了,”商殷抽出了支烟,也想不到常池还是个雏,之前他看她和杭一邵走得近。杭一邵又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哪知道常池还是个原装货。
商殷也是玩惯了的,比起常池这类的女人,他更乐意勾搭些玩得起的女人。
“你个混蛋?”听了这句近乎是侮辱的话,常池怒坐了起来,“你将我当什么了。”商殷以为她是随便玩玩的女人不成,她常池好歹也是苏庆长的干女儿。
“一个被男人抛弃了的疯女人而已,我付钱,你办事,算是钱财两清。”刚才喝酒中,常池陆陆续续将将她受的委屈。包括杭一邵的抛弃,和苏家的那些腻味事,女人就是女人,在了这种时候,不知道想法子。只知道哭闹,活该一辈子被人骑在了头上。商殷抽完了烟,套上了裤子,这会儿出去。费清该也差不多回去了。他这个pub老板都快成牛郎了,除了要招呼朋友,还要应付着买醉的女人。
“你”常池看着商殷光裸着的背上。还留着几道欢爱后留下来的抓痕,她回味着商殷的话,突然放柔了声音,“商哥,你就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么。人家这会儿,正伤心着呢。”
常池先前紧抱在了身前的被单,又松垮了下来,那个在了昏暗中,都亮着白光的身子。很快又挨了上去,在了商殷的后背上蹭着。
商殷回味了下先前常池的滋味。也放慢了动作,送上门的,他历来是不会拒绝的,更何况,现在送上门的,还是苏家的另外一个“小姐”。
室外,酒吧的音乐继续响着,醉了酒的或者是还没有醉酒的男女,都趁着夜色,趁着酒,办着龌蹉的事,他们中,有的是恋人,有的仅仅是一面之缘,好看的小说:。今夜酒醒之后,明天就谁也不认得谁了。
这就是酒精的让人产生的误区,世人试图用酒精进行自我麻醉,却不知道酒精是世界上最不牢靠的东西。酒醉带来的,只会是一次次永远不会成功的自杀。
苏庆长隔日再见到常池时,她虽然脸色看着有些疲惫,但并没有再像昨夜那样的蛮横态度了,她只是静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饭。
“夫人身子又不舒服了?”苏庆长看着言无徐的座位又是空的,以为她又不舒服,所以没有下来吃早餐。
“昨晚,夫人说是娘家的弟弟生了急病,就回家去了,”一旁伺候着的佣人搭话道。言无徐是昨晚九点多时才出去的,当时苏庆长已经睡下了,所以并不知道。
最近,言无徐回家回得有点频繁啊,常池在一旁也听到了,她再盘问了几次,发现从过年到现在,言无徐果真只在家里住了几晚。
常池昨夜也是三点多才回来的,今天是为了给苏庆长留个好印象,才强撑着下来吃早餐。听了常玫的发问和佣人的答话后,她又回想着,昨晚pub里瞥见的那个人影。
言无徐和费清闹僵的事,在道泉大学里也算是一起轰动的新闻了。当时常池更是亲眼看到了言无徐受辱的样子,换做是她,是绝不会原谅费清那类人的。常池边想着,又回忆起了杭一邵对自己又好得了多少,心里又黯淡了些。
苏子曾下来时,也看了下常池的脸色,见她心情似乎还不错,才开口道:“周六晚上,我想在苏比拍卖行举行一次拍卖会。”
“晚上?”苏庆长不解道,他已经从拍卖行那边得到了消息,苏子曾陆续搬进了一些展品,想来是近期要有比较大的动作,但想不到,她会选了一个和拍卖行业规律不符的时间里。
苏子曾将大概的情况说明了下,但她并没有透露太多的信息,。
对于做广告大肆宣传这一点,苏庆长并没有多少意见,“邀请函,还有拍卖清单都出来了么?”这才是一个拍卖会成败的重点。
“不需要清单,我想将拍卖品的全貌保持到周六晚上再公布,至于邀请名单,我想分作两批,一批要麻烦父亲和常姨分发出去,另外一份,我会有我自己的方法分发出去。”
“故弄玄机,”常池止不住蹦出了一句,苏子曾的这些做法,不过是换汤不换药,她暗地里也已经注意过了,这几个月来,市面上流通中的古董和合适的拍卖品都是按兵不动,并没有任何一件流进了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