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习惯和人共挤一辆车,而且我今晚要回宿舍”苏子曾瞟见了杭一邵的那辆黄色法拉利,其他书友正在看:。跑车的设计,前宽后窄,多坐一个人,就多了很多。
风大了些。杭一邵打开的车门,猛兜进了阵风,他的眼珠瞪了出来,猛地摔上了后车门。再抢到了前车座上,冷声对着常池说道:“你下来。我有事要和子曾商量。”
常池被他的模样吓到了,杭一邵的眼里满是凶光。
苏子曾也愣住了。她方才只是用了杭一邵的老话回击他,谁让他今晚竟说些不中听的话。
常池委屈地下了车,杭一邵转过身,将苏子曾拽进了车里,佩罗站在了一旁,他的眼里有一瞬闪过了愠色,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车开了出去,常池气得直跺脚。身后佩罗拦下了一辆车,替她带上了门。从头到尾,佩罗都没有发火,他只是静静地旁观着,杭家的这位大少爷,上次吃得教训看来还不够。
“慢一点,”车子才一发动,苏子曾就忍不住叫道。
她已经许久不开快车了,车子在了夜色里如同疯了般,呼啸而过,窗外的树木和路灯全部变成了直线。
车轮刺耳地“哧”在了地面上,车子停了下来。苏子曾看看四周,已经到了第二区的半山腰,却并没有开向苏家的方向。
“你他妈的怎么回事?”杭一邵的少爷脾气再也忍不住了,他已经被苏子曾逼得不正常了,她和佩罗的暧昧还有对他的不理不睬。
两人晚上都喝了酒,这时候酒劲上来,苏子曾又被杭一邵这么一折腾,胃里翻腾着,她蹲在了路旁,皱着眉头,想平复胃里的那一阵难受劲。
“给我句话,”杭一邵看着苏子曾顿在了一旁,缩着的身形,小小的,似极了一只小狗,他说话的语气,软了下来,走到了苏子曾的身旁。
“说什么?”苏子曾感觉胃里舒服了些,刚想站起来,就迎上了杭一邵的眼睛,。
“你和那个佩罗,是怎么回事?”杭一邵低声问着,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一直到了今晚,他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就是你想象的那样,”苏子曾没好气地回答着,杭一邵今晚的表现让她很是失望,他就像是一个被人抢了玩具的撒泼孩童。
“我想象的哪样?”杭一邵的语气又臭了起来,他靠近着苏子曾,逼迫着她正眼迎向了自己,“像他说的那样,一起去法国,苏子曾,你别作梦了,苏伯父不会同意的。”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苏子曾了,没有父亲,没有苏家,我照样可以过得好好的,”苏子曾想推开杭一邵,可是此时的杭一邵就像是一只急红了眼的疯狗,杵在了身前,任凭怎么推攘都无济于事。
“你是我的未婚妻,”杭一邵吼了出来,一直以来,他都不想讲出这件事,可是到了今时今日,这个近二十年来都被他看成是玩笑的事实,却成了保住苏子曾和他的关系最后的的一道防线。
“你也曾说过,那是一句玩笑,我们两不相”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唇里,就要脱口而出的话语,被杭一邵堵住了。
法拉利停泊在了一旁,身边偶尔有上山的车辆开过,杭一邵却不管这些,他只是想不让那几个令他惊怕的词吐出来。
苏子曾的手腕被他紧拽住,任凭怎么挣扎也甩不开。她被压在了车上,衣被别拉扯地变了形。
牙齿碰在了一起,杭一邵已经尝到了血的味道,可是他还是不肯放开。吞食着苏子曾的呜咽声,此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准她用任何话,将两人的关系撇了干干净净。
大衣的纽扣崩开了,落到了地上,冰冷的指头探进了衣襟里,她的胸带被扯开了缝隙,。冷风灌了进来,起了一路的鸡皮疙瘩。
身后,一阵引擎声,苏子曾眼前骋过一架银闪色的跑车。她猛地将杭一邵推开,车身上传来了阵闷响。她连忙拉下了的衣服,嘴边还带着血痕。她从未见过如此的杭一邵。
“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这回事,”杭一邵的手上,还停留着苏子曾身上的温暖触感,他扭过了头去,方才他的确是有些失常。一时控制不住,喉结滑动着,他不敢再看苏子曾。
山风继续吹着,苏子曾的大衣纽扣被扯坏了,衣领敞开着。
杭一邵脱下了外衣。强着套在了苏子曾的身上,然后让她坐进了车里。他在车外点了只烟。两人车里车外又站了好些时候,直到杭一邵吸完了第五只,将他身体里的那股躁动按压了下去后,才又坐回了车里。
车厢里暖气开得很足,窗户上蒙上了层白雾。杭一邵很满意地看到苏子曾还缩在了他的外套里,宽大的袖管遮挡下的身形,多了几分玲珑感,看着就像是被他抱在了怀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