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子曾紧握住了自己的双手,佩罗嘴边漾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他的手掌包裹住了苏子曾的手指,欣赏着她因为激动而红润起来的双颊。“叶缇娜有种奇异的力量,她能够找寻到最完美的钻石。所以,在她和姆森结婚之后,他们用了很多时间在非洲。”
众所皆知,非洲那块神秘而古老的大陆。蕴藏了无数的珍稀矿石和财富,但同时,饥饿和战乱的霾也一直持续在了那块大陆上。
“他们在那里。找到了打造‘姆森的祝福’所用的七彩钻石。”佩罗说到了这里,将座椅移到了苏子曾身旁。
“姆森的祝福,到底是哪七件?”苏子曾只听说姆森的祝福的各种谣传,但就算是资深鉴定师,也说不清到底有几件。
“很遗憾。我也不知道,也许,有生之年,我们能够有机会,再次见到那样的神迹,。”佩罗说着,将苏子曾抱在了怀里。两人在了这个故事中,无形中亲密了不少。
苏子曾像是任他摆布的一具木偶,沉迷在了故事中。等到她意识到整个人已经在了佩罗的臂膀中时,又急又羞,他们说是确立了恋爱关系,但如此旁若无人的亲热还是有些太明目张胆了些。
“你怎么会不知道,”苏子曾试图挣脱佩罗,可是他却一脸的莞尔,欣赏着她的急躁样。
“叶缇娜抛弃我们父子俩时,我还只有六岁,作为一个不懂事的孩童,我已经尽力回忆了,”佩罗再次戴上了那副眼镜,但从了他的语气中,苏子曾还是听出了不愉快。
叶缇娜和情人的出走,直接导致了姆森的崩溃和姆森的祝福的遗失。从佩罗骤然变冷的语气中,苏子曾感觉到了他对自己母亲的怨恨。
有时候,拥有过,然后失去,会比从来未曾拥有过,好许多。苏子曾想着在她出生之时,乔初就过世了,所以那种被抛弃的滋味,她是永远也无法体会的。
想起了乔初,苏子曾想起了最重要的一步,“你说你母叶女士有和我母亲保持联系,那她有没有留下我母亲当年留下的一些信件,我我怀疑,我母亲是被人,被常玫害死的。”
因为紧张和迟疑,苏子曾说话时,有些喘不过气来,现在佩罗可能是唯一知道当年真相的人,苏子曾紧张着,看着他抿紧了的薄唇。
“至于这点”佩罗并没有立刻否认,他略微思索了下,点了点头,“母亲留下的一本玫瑰手札可以告诉你一些答案。”
玫瑰手札,是每一位凯利女学学生,都拥有过的,难怪苏子曾在学校里,找不到叶缇娜和乔初的手札,她们并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学生,所以,在毕业前,并没有像普通的学生那样,将手札上缴到学校。
虽然对叶缇娜怀着怨恨之心,但佩罗将那本“玫瑰手札”保存的很完好,好看的小说:。
翻开第一页时,苏子曾就被那些熟悉的字迹唬住了。叶缇娜的笔迹,也正是她曾经阅读过的那本用菜谱来学习法语的手札的主人。叶缇娜真是个顽皮的学生,她带走了真正的“玫瑰手札”,却上交了一本“意大利菜谱”。
苏子曾不知觉中笑了出来,秋日的阳光透过了教师餐厅的玻璃窗,落在了她的脸颊上。阳光照亮了她的侧脸,笑容然如画,像是一朵迟开的秋蔷薇。
手札上的文字,佩罗已经看过了上百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的视线随着苏子曾手指的翻动,缓缓地上移,落在了苏子曾的侧脸上。
佩罗见过的苏子曾,是飞扬跋扈的,是横冲直撞的,从来没有如此时这般恬静地如同一抹阳光。两人的倒影叠在了一起。时间好像停留在了这一刻,静止不动。
“常玫居然比叶缇娜还早认识我母亲?”苏子曾诧异地看到了这一点,笔记上写着,叶缇娜入学比普通人晚了几天,所以在正常开学的一个星期后,才来到了凯利女学,然后她就遇见了乔初和常玫。
她太过惊奇,眼里的疑惑还没解开,微翘起的嘴角贴上了一个温热的颊,视野放大出,佩罗的脸正在她的唇旁,两人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对于这一切,佩罗并没有太过惊奇,他也不调整位置,就挨在苏子曾半公分处远的地方,“是的,但是乔初和叶缇娜的相遇,就像是赤道和南北极的相遇,两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这两个年龄相近,家世背景优越的少女,很快就抛开了那个做事谨慎,不苟言笑的来自第六区的女学生。
“叶缇娜不喜欢常玫,直觉告诉她,常玫有双算计人的眼睛,乔初的子又太单纯了些,所以她总是会建议乔初和常玫保持一定的距离,”苏子曾想将椅子往后拖一些,让两人的距离更安全些,挪了下,纹丝不动,偷偷瞥了一眼,才发现椅子被佩罗的手和肩膀抵住了,其他书友正在看:。他的肩膀又宽又阔,有三分之二斜插进了自己的椅背,苏子曾一米六五的个头完全被他高大的身形吞没了,从了后头看去,苏子曾几乎就是偎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