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嫂被无端端扇了几耳光,耳膜嗡嗡作响,只听见了“就照着你先前的意思做了,”她就说,照理说新来的夫人哪敢在了太岁头上动土,原来是刁钻的大小姐教的。
苏子曾也听出了其中的猫腻来了,但事情也确实是她教言无徐的,但是对事不对人,想不到她一转手竟然用在了佣人身上。看来以后家里的糕点是吃不得了,指不准就能吃出口水味来。
钱嫂下去后,言无徐再看看手上,手指也是又红又肿,她也不见得又多舒畅,损人三千自伤八百,就算是手痛,也痛得舒心。她在苏子曾面前曝露出来的是另外一面的言无徐。苏庆长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他酒后的一句醉语,竟能让言无徐见缝插了针,而且恰好是可以插在了常玫七寸上的一根针,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把庆长交给我的拍卖行的钱挪一部分到你的酒行里,就算是亏损了,也都是还算在苏氏下面的。”言无徐出着主意。
言无徐的算盘拨得很响,她这是在刻意拉拢苏子曾。拿了她的钱,自然就要替苏比拍卖行出一份力。苏比拍卖行内,从常玫转交到言无徐手中后,将人也全都抽调走了,现在可是完全没有人手可用,从上一次的拍卖会可以看出,苏子曾有她过人的一面,而且她还认识new和商殷那些人。
“钱我收下了,但是我不会白拿了钱,我会告诉爸爸,那钱是支给我的薪水,我会充当苏比的买手,随时留意身旁有没有合适的拍卖品。”苏子曾懂得挪用公款的下场,她还不至于笨到落把柄在言无徐的手上。从今天的事看,言无徐是个有心计的人,她能够举一反三,让她参合了酒行的事,不就等于刚拆了商殷那枚定时炸弹,又重新安了枚。
苏庆长已经连着一周没有和言无徐亲热了,留了她一个人在了家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当天晚上,回来之后,就哄了言无徐好一阵。两人亲热之后,言无徐就将事情和苏庆长说了一通,又说常玫使了心眼,将苏比拍卖行里,连个看门的门卫都没给她留下。
“我的小宝贝,”苏庆长将言无徐压在了他的身下,那只冰冷冷的,有些弯曲的腿在了她温软的皮肤上蹭着热度,“你还真以为生意场上是容易混迹的。你一个小女生硬要学着和那些冰冷冷的古玩字画混在一起,惹了一身膻。”常玫的眼线有多广,苏庆长的手就能有多长。
常玫名义上是说,清理一个人物清的场子给言无徐,实则是将能用的人都带走了,连先前那个临时请来的拍卖师,也不知了踪影。
言无徐幽幽地叹了句,小手在了苏庆长的身前摸去。苏庆长保养功夫做得很不错,过了五十的人,发染得乌黑,脸上也是看不出多少皱纹。但是身上的皮肤,却还是松弛了。腹间有一沓软肉。
“还不都是怨你,”言无徐刻意用了身前的那阵柔软在了他的手臂上摩挲着,“连我妈住得那处房产,你都不肯写在了我的名下,我手头除了苏比那个空架子,其他书友正在看:。就没东西了,别人都说我是贪图富贵,才跟了你,这会儿倒好。白白担心了一个贪慕虚荣的空名。”她嘴上衅着子,就想激起了苏庆长的劲头,从结婚到现在。都快半年了,言无徐实在的钱都还没沾到几个。
两团柔软猛地被捏住,言无徐吃疼着叫了一句,但见了苏庆长的眼色,好像一只得了醒的猎犬。
“你少耍小子。我问过了,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美国下榻的酒店,连子曾也不知道我的日程安排,这中间又是什么人漏了消息给你的?或者说是,正如小池说的。是你原先姘头费清告诉你的,”白皙的皮肤泛起了红色。在了黑暗中,言无徐不敢再吭气了。
苏庆长和她在一起前,正是被她看似无辜和酷似叶缇娜的眼神所吸引的,但他还没有老到脑筋迟钝,完全被蒙蔽的地步。和言无徐的第一次时,他就发现她不是雏,那她原先的经历,就绝不会和她的外表看上去的那样单纯,所以苏庆长就算人在了国外,还是将言无徐所有的资料都调了出来。
第六区的背景,从小周边的人,母亲和幼小的弟妹,这些都不会对苏庆长构成威胁,所以他才将她娶了进门。苏庆长要的是一个顺眼可操控的暖床人,却不是一个在耳边挑唆吹枕边风的有心人。
“我我,”言无徐也只常氏母女一定是将先前她和费清的事都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这会儿,只得是红着眼,任由苏庆长在了她身上发泄。
完了事后,苏庆长将她往床下一踢说道:“回你自己的房里去,子曾酒行那个烂摊子,我就不多说了,这个拍卖行可是一门大学问,你可以和她一起经营,彼此有个照应,要用什么人,就和王秘商量。”说罢,他翻身扯过了被,不再理会被暗夜和冷言冷语吓得直哆嗦的言无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