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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这个么?”佩罗从裤袋里摸出了一枚戒指,苏子曾瞄了一眼,玫瑰金色,不正就是她的那对请人指环,她好像是将整对戒指送给了佩罗作为什么的谢礼来着的。

“阿尔尼斯和维纳斯指环,这尾女戒,我稍微动了下手脚,现在还给你,”佩罗拿开了苏子曾手上的酒杯,将那枚小巧的碎钻戒指套了进去,好看的小说:。

原本简单的戒指,看着似乎有些不同了,苏子曾好奇地瞅着,居然忘记了手还在佩罗的手中,任由着他将戒指套了进去,忘记了拒绝。

“我替它取了个新名字,叫做许愿环。戒身内外分割成了两个环,上下相契,可绕指头转动,每转动三圈,能完成一个心愿,”佩罗说着,轻轻地拨弄着苏子曾的戒指,痒痒滑滑的。那几粒碎钻,错落有致的分布在戒指面上,不知是否是酒水的缘故,苏子曾看着戒指觉得脑中一片晕眩,仿佛缺氧一样。

“知道阿尔尼斯和维纳斯的故事吗?”见苏子曾并没有将戒指脱下来,佩罗笑着喝干了酒,酒融进了血里,让人忽略了彼此心中的异样。神话故事的结尾,是凄美的。而现实中的故事,结局会怎么样,没有人知道。

情人节前夕的夜,当苏子曾在佩罗的搀扶下走出了酒吧时,外边的霓虹灯灿烂的让她睁不开眼来,雪在天空中落下,在霓虹灯的照耀下,雪也变成了五颜六色。

常池坐在了车子里,看着在外边忙碌了一个晚上的杭一邵,她今晚缠着杭一邵出门,说是想去山上的寺庙烧香为父亲祈愿,哪知车子半路抛锚了,打给了拖车公司,也因为节日的缘故,拖车过了两三个小时都没有过来。

车座上,还放着常池送得领带,浅浅的似少女的脸颊般的红色。

“小池,你再拨通电话,”杭一邵再次打开了车前盖,对着纠缠在一起的各种线路,很是无力。

“拨了,”常池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拨了通电话。她心里默念着,车子不来更好,已经快午夜了,山路上,已经没有来往的车辆了。

天寒地冻的,杭一邵跺着脚,又坐回了车上。

“幸好加够了油,”在了车厢的暖气里,杭一邵身上的寒意总算少了些,其他书友正在看:。

“喝点茶暖暖身子,”常池挨近了些,她的外衣早就丢到了狭小的后座上,身上时间黑色的贴身毛衣,将她纤细的曲线勾勒得很明显。

说话时,常池柔软的胸口,在杭一邵的手背上来回蹭着。杭一邵警觉地缩开了手。他和常池现在的关系刚刚好,他并没有再深入一步的打算。

“是我妈妈从黄山带回来的贡菊,口感很好,”常池并没哟气馁,将那杯早就准备好的保温杯送到了杭一邵的嘴边。

鼻尖下,果然是一阵清爽的菊花香,杭一邵也觉得有些口干,就接了过来,刚要喝下时,山道上闪过了一阵亮光,接着是喇叭的叫嚣声。

“总算是来了,”杭一邵将茶一推,烫水溅了出来,常池缩了缩手,恼火地看向了外头的拖车,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就在这节骨眼上过来了。差一点,杭一邵就将下了药的茶喝下去了。

常池赌气坐在了车上,看着外头,手沿着毛衣摸了摸,为了今天,她特意换了套感的内衣,原本是想趁着今天,将自己“这份情人节大礼”送出去的。

尽管如此,常池回到家也已经是近午夜了,整座苏家都是静悄悄的,常池正想摸回房间时,迎面就撞上了个人。

苏子曾站在了楼梯处,看着她。

“大晚上的,你想吓死人啊,”常池骂了一声,她今天事没办成,心情也是有些不顺畅。

“吓成这样子,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苏子曾反讽着。

“亏心事?”常池眼珠儿一转,似逮着了老鼠的家猫,神气十足地从手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丢在了苏子曾眼前,好看的小说:。虽然今晚没用到,不过就是用来气苏子曾,她也值回票价了,现在夜深人静的,只要苏子曾一嚷嚷,整间房子的人怕都是要被吵醒了。

苏子曾触到了手上的冰冷物,低头一看,眼珠难以遏制地瞪了出来。保险

苏子曾喝了酒的脸,惨白如纸,她想不到两人已经进展到了如此的地步,手握在了楼梯木上,指甲抠进了梨花木制的扶梯上。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吵吵嚷嚷的,”常玫今晚也一直留神着外间的动静,才刚近午夜,就听了楼梯里两人的喧闹声。

“妈,”常池见了常玫,也不敢再大声喧闹。常玫再看了看苏子曾手中的东西,在常池脸上看了看,见她的头发和衣服也还是整齐的,并不见什么凌乱,也知道了常池是拿话激苏子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