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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再说刚才,常秘书也说了,费氏也有人出席,如果撞见了费清,只怕会更尴尬,”言无徐走过去,将苏子曾推进了试衣间,“刚在都替我瞎忙活了,你才该好好找一圈,明天,杭一邵也会过去吧,你可不能输了风头。”

见她执意如此,苏子曾只得在里间挑选起了衣服来。

言无徐坐在了一边,等了片刻,然后细细地打量着苏子曾房内的装饰,大的离谱的单人床,丝绒蚕被,华美的梳妆台,还有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的首饰盒。

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苏家的后花园,正值傍晚,夕阳洒在了松软的草坪上,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言无徐不自觉地听着里间的动静,能听到一阵苏子曾不耐烦地寻找衣服的嘀咕声,所有的这一切,都汇成了一条无声的溪流,流淌过了言无徐的心间。

她的手摸上了耳间,那对带着她的温热体温的橙色耳环,在常玫无端怒骂她时,灼烧了起来,像是火山缝隙里滚出来怒熔,染穿了她的耳朵般。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人在她言无徐的面前,说这些。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华衣美服,她言无徐总有一天也都会拥有,那时候,她一定会好好收拾那只乱吠的母狗,将她满口的利牙一根根得都拔了下来,无论是用什么手段,言无徐的想法,如同魔咒般,牢牢在了心底。

里间的门开了,苏子曾的询问声传来:“无徐,你看看,这套礼服合适不?”

“很合适,”言无徐迎上了苏子曾,握住她的手腕,转了一圈,“这里的一切,都很合适你。”

(周末有奖竞猜:打不死的小强芙子飘过,知道言无徐像谁吗?猜中的娃有奖。

小提示:答案是全文很核心的一个人物。)

001 如此酒鬼

怕言无徐尴尬,晚饭最后还是没在苏家吃,苏子曾和言无徐下楼时,常玫还是坐在了大厅里,也不拿正眼看言无徐,只是假惺惺地问了苏子曾几句

等到言无徐走开后,常玫又播了通电话给常池:“你说那个叫言无徐的女学生之前和费清在交往?”

“是的,不过费清说他们已经分手了,只是个第六区来得下贱女人而已,”常池才刚下课,正在为明天的开幕剪裁挑选衣服。

“不许说这种话,”常玫训了一声,她对言无徐的厌恶,不仅仅是来自她那双似曾相似的眼睛,更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熟悉气味。

听着电话里的母亲的严厉声音,常池停住了挑选礼服的手,她又犯了母亲的禁忌了,不能说关于第六区的任何人和事。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忘记了么,今天我很开心,甭扫我的兴,”常池看了看站在一旁陪她挑选衣物的费清,两人彼此间对了个眼神,说罢,她就收了线。

“你确定,明天杭一邵也会出席?我穿成那样真的成?”常池最近和费清走得很近,倒不是外人预期的那样彼此看对了眼,而是因为费清是杭一邵的好朋友。

“我还能糊弄了未来的苏家大小姐不成?”费清看着婆妈起来的常池,身边这群女人,一个个都对杭一邵垂涎不已,可惜他那好兄弟,就是个流连花丛的性子,常池换了个新鲜面貌,是会引起他的一些兴趣,最近的苏子曾不也是如此么。

“一邵喜欢大眼睛,长头发,皮肤白皙,眼大的女人,这些你都算是符合的,就是装扮中性了点,要是再多一点点女人味,保准他会注意到你,”费清选了件杏黄色的深v连衣裙,在常池身上比了比。

对于这一切,苏子曾都还是不知道的,她这会儿正为了商殷的事头疼。

韩老板用了几周的时间,得到的却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商殷是有消息了,韩老板的朋友工作的那间私人修车石还真是属于商殷的,只可惜,商殷的脾气很古怪,他不止不接受各类采访,也拒绝手下办事的人,泄露他的任何行踪。

“他出的薪水是一般人的五倍,所以我那个兄弟怎么也不肯冒这个风险,”韩老板也是没法子了。

对于这样的答案,苏子曾不能不觉得失望,线索又一下子断了,看来,她只能是找机会问问苏庆长了,希望他在生意场合,能够有机会接触到商殷

晚饭是在言母的拍档上吃得,韩老板的酒已经喝光了,大伙儿只能是喝了几瓶味道清淡的莫城啤酒,修车行的伙计们都觉得有些扫兴,嚷嚷着叫韩老板想些法子,弄点门路,再偷运些酒回来。

“难,”韩老板嘎了口啤酒,“现在海关查得严,连个人的进出的行李都要查看。”

“你们在说什么呢?”言母端了盘烤韭菜上来,才是一桌,就被大伙儿抢光了,她边骂着,边收了几个酒瓶子:“慢点,你们这帮人还真是没个相道,也不怕子曾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