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哆嗦了一下,含着惧色让到一旁,上官祺随即走过,瞧也不瞧女人,丝毫没有看一眼的欲望。
待上官祺走远,女人站在那里,冲着他神气的背影说起来,“什么了不得的人,不给钱还这么凶,哼,欠我的钱一文都不能少,不就是上官府吗,我这就去拿。”
随后,女人返回了船上,重新撑起了划杆,向着来时的河岸划去。
上官祺去了自家的茶庄,一面散心一面了解那里的生意情况,那是他隔一段时间所要做的事情。早在几年前,他就从父亲的手上接过了掌管上官府大小生意的权力,而自他掌管后,各个生意越做越兴隆,家族的财富越积越多。
返回的时候,上官祺依然从那条河渡过,坐上的是自家的船,比那女人的船大好几倍,也更阔气。
过河时,上官祺有意在河面上搜索了一下,却不见此前载他的那条船,他不禁想,那女人是否真的到府上要钱去了。
上官祺回来时,府中已是大红灯笼挂起来,双鸳鸯字贴起来,宾客络绎,礼乐奏鸣。
面对喜气的场面,上官祺很不以为然,对即将娶过门的女人没有一点好奇,更没有洞房花烛的兴致,那原本就是一句随意的话,况且,他向来玩世不恭。
上官祺避过众人的视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着平日里最常想的事情,他到底是谁?要做什么?
歇下不久,走进来一个妙龄女子,冲着上官祺娇声说:“哥哥可要想清楚了,兴许那媒婆胡说八道,这方圆几十里,就没听说有她讲的那种女人。”
这妙龄女子是上官祺的妹妹上官嫣,就是此前那个噘着嘴反对上官祺的妹妹,长得娇小玲珑,俏丽可爱,此时穿着粉色的衣裳,如桃花一样娇美,一边说着俏皮的话一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