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摇摇头，“我没喝多，我还认得出你。”

噗。

杜风笑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你认不出我完蛋了。”

“启平……”

砰！

杜风手里的酒壶掉在地上，摔成碎片，里面的液体淌了一片。

“启平？”

是我的前世吗？

他想问，最后还是没问出来。

老爷爷还在胡言乱语，“近了，我感觉近了。”

“什么？”杜风没听见，凑过去听，老爷爷反而又不说了。

他怕老爷爷摔倒，割破了身子，索性一把抱起他，放在里屋的床上，然后自己一个人出去，把地上的碎片扫了。

有些碎的太彻底，扫把扫了一次两次还扫不进簸箕内，杜风索性蹲下身子去捡，他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分神的厉害，直到手上传来凉意才发现被陶瓷割破，鲜红的液体流下，和酒水混为一体。

“我这是怎么了？”杜风扶额，“居然会被陶瓷割破手。”

到了他这个境界，身体的防御强大，一般的锤子，陶瓷，刀片都割不伤他，除非心里杂念太多，元气停顿，才会被这些小玩意割伤。

为什么肉身无比强大，因为元气无时无刻不在身体内流通，就像血和皮肤一样，是一层保护膜，他分神的厉害，这层保护膜没人驱使，自然停下来。

就像在有准备的情况下，绷紧肌肉，一般的伤害就会减轻，但是无意识下身体放松，同样的力道和武器，无意识下伤口会更大。

杜风神经病以后，蹲在地上好一会儿，好长时间才发现这姿势跟煞笔一样，索性站起来，用法术把地上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