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要是让他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还真的过不好,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
“难怪你这么喜欢钱。”老爷爷把锅架在桌子上,“原来是穷惯了。”
杜风属于半财迷状态,说他爱钱吧,又有原则,说他不爱吧,见钱眼都笑歪了。
“嗯……”杜风尾音拉的很长,懒洋洋的,说到最后已经没音。
老爷爷探头去看,他已经睡着了,脸半陷进枕头里,唯一的窗户勉强有光照过来,在脸上投下一片虚影。
杜风长的清秀,脸颊鼓鼓,还带着一点婴儿肥,心虚的时候喜欢舔嘴唇,舌头一进一出,特别可爱。
大概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嘴巴老是蜕皮,因为舔湿了又干,不断来来回回,风一吹皮就起来了,他还喜欢用牙齿咬,把皮撕下来,偶尔会有血丝带起,一吃东西就疼,蛰的。
老爷爷走过去,用手摸了摸,杜风又脱皮了,嘴巴很干。
他用自制蜜膏抹了抹,说起来杜风用的所有牌子都是老爷爷自制的,老爷爷牌。
肥皂也是,每次买入新品种,老爷爷都会尝试能不能自制,不行就买,行就自己做,闲的蛋疼。
关键做出来的那么丑,都拿不出手,他还特别喜欢自己琢磨,做多了就送给亲朋好友,说是买的,要脸吗?
显然是不要脸的。
老爷爷抹好了手上还有点,顺便给杜风擦擦脖子,他动作大了杜风就会皱眉,显然被他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