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后面因为进入水晶泡球的原因被屏蔽了，杜风没听清楚。

“说什么？”他趴在水晶泡球边缘问何水。

何水张张嘴，“ζλλμηξμηk……”

杜风：“……”

什么鬼？

他进入水晶泡球之后就变得很小很小，像蚂蚁一样，看外面的妖有种庞然大物的感觉。

所幸他们很快也变成了蚂蚁，小小的个头跟杜风一样。

刚刚看水晶泡球只有一人高，现在容纳了四五百只妖还绰绰有余。

何水效率很高，到处溜达了一圈把所有妖都放了出来，然后带着水晶泡球离开，很奇怪，一路都很稳，仿佛一只妖都没有一样，外面平静到不正常。

杜风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被何水解决了，何爷爷找到小天地入口就翻脸不认人，把那群黑衣妖全干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水晶泡球被放进水里，缓缓向上飘去，老爷爷站着不动，目送水晶泡球离开。

杜风变的很小，看不太清楚老爷爷的表情，只感觉一如既往的慈祥。

像老人看孙子一样。

双方离的原来越远，直到后来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影子，知道何爷爷还站在那里。

小青年和杜风一样，趴在水晶球边缘，“你认识那个妖？”

“嗯。”杜风点头。

“他刚刚踹了我一脚。”

杜风：“……”

“我很记仇的我跟你讲。”小青年幽怨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