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风趴在地上，瞪了何水一眼。

何水蹲下，把他扶了起来，“你看你，我都叫你小心了。”

他不叫还好，他一叫一定中招。

杜风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一条腿打了石膏，一条腿缠了绷带，手上也用纱布裹着，额头也有纱布，脖子不知道是不是扭到了，带了颈套，整个人都不好了，动作僵硬无力。

“别担心，会留疤的。”何水把花瓣捣碎，汁水摸在上面，很快就会好的。

何水说的话都是反话，杜风放心了一点。

“你不想去哪？我不带你去。”

杜风指指隔壁，他还是不放心其他同学。

何水明白，带他去了隔壁，其他同学恢复的比他好了很多，毒气清了出来，面色也红润很多，就是屋里弥漫一股臭气，久久无法消散，和他那边形成鲜明对比。

他那边反而有股清香，类似花香，空气也新鲜很多，窗外隐隐有蝴蝶徘徊，蜜蜂也嗡嗡直响。

“我没有抹百花露，所以你那边那么臭。”何水看出了他的疑惑，特意给他解释。

不过这解释……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我看你恢复的不行，不想把你接回去，小天地里恢复的比外面慢，差不多一两年才好，这里只要一两个月。”

这说法好奇怪，杜风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不走吧，我们不回去。”何水把他扶回床上，开始收拾东西，替换的衣服，盒饭什么的，然后带着他办出院手续，招仙鹤送回学生宿舍。

“等我不适应帝言术的时候就不把你接回去。”

这句话翻译过来应该是，等我适应了帝言术，就把你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