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杜风解释,“我天生体寒,心跳比别人慢半拍,呼吸也比较微弱,你可能没摸出来。”

杜风松了一口气,“这样啊。”

他调侃一句,“不过你睡觉的时候真恐怖,跟挺尸一样,笔直笔直,差点没把我吓尿。”

杜风活了这么多年,还真的没见过谁睡觉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和遗体一样。

关键新人皮肤很白,在灯光下晶莹透亮,在月光下就是惨白惨白的,跟尸体抹了层白粉一样,他又没开灯,完全借助外面的星光看的,差点吓的心脏停止。

“吓到你了?”新人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拧开喝了一口。

“你说呢。”杜风瞪他。

“你胆子真小。”新人掀开被子下来,“我去上个厕所,你们聊。”

他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和白天清冷的形象严重不符,不过皮肤白,粉红色很衬他。

新人临走前把水杯也带走了,并不是去宿舍的厕所,而是出门去了外面的蹲厕。

等他一走,杜风立马拉着胖子,不让他睡,“我跟你说,新人绝对有问题,我都盯了有一两分钟了,就算慢半拍也早该跳了。”

胖子睡的正好,脸上有一丝不耐烦,“瞎操心,也许人家跳了你没看见呢。”

“那现在呢。”杜风使劲摇他,“宿舍里明明有厕所他不上,非要跑出去,还拿着杯子,经理都说了,关灯之后不许外出,他还跑出去,一看就是想搞事。”

“也许人家上不惯宿舍的马桶,想上外面的蹲厕呢。”习惯了蹲式的人坐马桶总感觉有一丝别扭,胖子也是,上小的还好,大了不适应。

“你忘了。”杜风提醒他,“关灯日外面都是黑的,厕所灯都没有,有什么好去的。”尤其是星期六星期天,两眼一抹黑,今天不巧正好是星期六,昨天星期五灯都关了。

“不行。”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得把他叫回来,万一出了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