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用这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将受到惊吓的她揽进怀里轻轻安慰,也经常用这只修长的手轻拍自己的脑袋像是对待一个可爱的宠物,偶尔也会像今天一样轻轻的捏一下她的脸以表安慰。
周遇清太会长了,没有一处不好看,一只手就会让她有神魂颠倒的感觉。
那其他的呢?
他们牵过一次手,他平静无波,她心潮澎湃。
如果不只是牵手,再做一点其他的事,会不会又是一场新的醉生梦死了。
时间在周遇清的凝视和阮柠的胡思乱想之中飞快流逝,周遇清突然一声轻咳,打破了这份宁静。
阮柠想了一些不该想的,有两片红霞浮上了她洁白的脸。
周遇清骤然开口:“脸红什么?”
这话让阮柠不由自主的坐直身体,她挺着腰,努力忽视在疯狂发酵的紧张情绪:“就,有点热啊。”
“哦,这样,”周遇清放缓语速,像是相信了阮柠随口一编的傻话,余光瞥着开着二十四度的空调,他一字一句道:“我也有点热,帮我倒一杯水吧,冷的就好。”
阮柠倏地站起来:“好……好的。”
她走路的姿势都变得有些僵硬,周遇清更想知道阮柠刚刚走了半天神是在想什么。
门口就有饮水机,接水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屋内,周遇清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的借口,眼下倒是真的渴了。
阮柠很快的把水递过来,周遇清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接过,一口饮尽。
干涩的唇经过整整一杯水的浸润,红红的像是早晨还带着露珠的鲜花,诱人上前采摘。
好像是有双手在阮柠的心口挠,她心痒痒的,有些焦躁,而后便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周遇清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