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舟,你家没有降烧药。你先去准备一壶温水,让她自己擦一下身体,主要擦擦关节部分。如果家里还有粥的话,你去热一碗让阮柠怎么样都要吃下去。等我十五分钟,我马上过来。除了发烧,还有什么别的症状吗?说清楚一点。”
程砚南在后面喊:“干什么去啊,带把伞啊!”
而周遇清紧紧的蹙着眉,脚上动作快的很,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
程砚南以为他是去五楼找阮家姐弟用不上伞就没有追出门去,谁知道十分钟过后,周遇清浑身湿透手上拿着一大袋子药进了门。
再好看的人也经不过大雨的糟蹋,此刻的周遇清就像是一只落汤小狗,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干的,除了那被他套了n层塑料袋的药品。
他的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被淋湿的头发耷拉下来,遮住了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出门时干爽的短t此刻还滴滴答答的往地板上滴落着水珠,打开房门后把正在伸懒腰的程砚南震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凌乱不堪的模样,程砚南拿着干毛巾朝他走过去。
周遇清接过干毛巾,而后就把药丢到了程砚南手里,他用力的擦着湿透了的头发,喘着气,吩咐道:“帮我跑一趟五楼,把药给阮舟,叮嘱他看清楚说明书。”
程砚南不忍直视周遇清此刻的狼狈模样,问道:“那你呢?”
周遇清直接脱掉上身衣服,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迈进浴室,朗声道:“我一身寒气,会让阮柠感冒更重的。”
在程砚南准备出门前,他又想起了什么伸出头说道:“你不要说这是我出去买的药,你就说这是我家的存货。”
作者有话说:
啧,两年前在《亲亲》里写过江裕大半夜爬二十层楼去给林星迟买药。
现在有周遇清暴雨淋雨买药还嘴硬说是家里的存货。
一个二个,嘴巴都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