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楼沉默了。
没错,自始至终,没有人告诉过他,他们同魔教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始终没有进入到冷怀德一伙的核心位置。人家敬他,不过因为他的功夫。
他不过是女婿,他儿子是外孙,如果人家实同他说是要用他手里这把剑给自家儿子争掌门,他也认了。可是,现在想来,冷怀德未必没有哄他的成份在,虽未明说,冷怀德的意思一直是我为你同你儿子争取位置,现在芙瑶点明,人家有四个儿子呢,四个黑剑在一起,你同你儿子根本不是对手。苏西楼内心一直不安,没错,我早就觉得是这么回事。只不过他也没别的办法,天底下哪那么多活雷锋,啥也不为白帮你啊?只能是能得到什么算什么了。
芙瑶淡淡地:“你要掌门的位置,没人敢答应你,你要长老的位置,用不着冒这么大风险,我可以替你同冷家掌门谈。不能保证一定可以,至少有八成的把握。”
苏西楼愣一下,这空口白话的……
不过,小公主说话怎么听着都比冷怀德实在,左思右想,良久,苏西楼道:“我并没有谋逆之心,我会劝我岳父以和为贵。”
芙瑶道:“小心措辞,为你自己的安全计,还是写信为上。”
魔教的快马传信,“有事弟子服其劳”的纸条就到冷家山上了。
苏西楼“请慎重行圌事”的信也到了仁德山庄。
冷秋等这张纸条,可是等了个望眼欲穿,差点没绝望了。
冷秋笑笑:“轮到咱们里通外敌了?”族长们同魔教勾勾搭搭的,他早知道。你们做大的魔教终于调过头来咬你们了!
终于,养冷恶的儿子养出好处来了。
冷秋长叹一声,好吧,小狼崽子到底有点同韩青相象的地方,打成那样,叫一声他就回来了。
再恶心也只得把韩青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