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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兄弟已经动不了了。

韦帅望很快找到了烟火记录,从全面开战开始,大约是催促人员报到,大约是调集粮草,然后是再催人员,这个人员是单指某人,帅望想想,难道这个驴粪蛋似的烟火是指我爹?

那么,还有关于驴粪蛋的烟火吗?

没有,但是,这里有一个黄色大菊花发的普通讯问烟火,标注未得到回应。那就我师爷发的了。当然不会得到回应了,我让冷先把问天堡附近的支舵全铲平了。

所以,我找到师爷从哪个支舵发的,大约就可以知道我爹是在哪儿同老狐狸打起来的。让我查下记录,嗯,方向大约是东南方。

韦帅望满意离开,临行时向两位经天纬地的兄弟挥挥手:“二个时辰自解。”

韦帅望在若阳分舵找到奇怪记录。冷皓明呆站在一边,他倒是大着胆子同韦帅望说了:“不!”

韦帅望问:“你还记得上次我来时发生了什么吗?”

冷皓明想了半天,发生太多了,我手下客栈让人给平了,你找的哪件啊:“什么?”

帅望笑:“就是插在你们门口木棍上当门牌的那个送信人。”

冷皓明忽然间打个寒颤,他记得!那人被活着插在棍子上,内脏贯穿,人已无救,却还挂在棍子上挣扎,苦苦哀求一死。最重要的是,这种死法太羞辱了。

然后在韦帅望保证不会声张的情况下,冷皓明只得找出烟火记录来。

帅望问:“这一条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