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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降温 傅祁多 875 字 2022-11-20

沈青绵见到她,回忆起了当年的许多事儿,说今儿是晓武爷没来,要是晓武爷来了,那才有的说,说个三天三夜都罢不了休。

还说起他们几个人一起坐县际客车去平安镇时,路过一片片菜地。

几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趴在车窗边傻愣愣地看着土里那一堆高低不一的蔬菜,研究半天都没搞懂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把玉米、土豆、西红柿一众蔬菜全都猜了个遍。

最后还是一旁闭着眼小憩的温行知睁眼瞄了一眼,对着刚刚经过的那片地,高深莫测地回答,那是花生。

杨钊当时就质疑了,说了句没看着花生啊,花生不是长树上的吗?

温行知当时也是真没忍住,骂出来:“花生埋地里的,别像个傻逼似的成吗?”

说到这里,一桌子人都笑起来。

南苡没想到还有这一段,笑不合嘴。

也就只有沈青绵他们几个人最清楚,当初他们赴往平安镇的时候,那是人生地不熟,方言又听不懂,被骗了钱还差点在盘根错节的南方小城里找不到车站和方向。

要不是有个神通广大的温行知,他们那才真是叫落了难了。

那顿饭吃得挺愉快,就是吃到中途的时候,南苡发现席间有个人一直坐立不安地看手机,当时顿了一下,没太在意。

不多会儿,那个人便起身出去了一趟,去了没多久,再进来的时候,身后多带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一进来,开口便大声哭丧喊道:“淮哥——”

声音凄厉,房间顿时鸦雀无声,坐在角落的程砚安一顿,抬起头,看见来人后,脸刹那间便沉了下去。

有点吓人。

南苡也跟着回头去看,瞧清了那张熟悉的脸后,她竟然有半秒的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