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狐狸……”她低头轻嚷。
“不公开也行,”他似是妥协了,但说的话也毫不客气,“要是哪天纪念那边搞出什么事儿来,你可别怪我。”
搞出事儿?
她霍然抬头,想起娄银白天告诉她的,纪念要结婚了,却仍惦记着温行知,死缠着人家。
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她刻意压着,说:“你要是不回应,她能搞出什么事儿?!”
“你不回应徐京冉,他就不会搞出什么事儿吗?”
他拦截下来的那堆图片,到现在还放在他的书房里,她又不是没瞧见。
她被噎得没了话说,气急之下,娇纵地一脚蹬上了他的肩头,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死死抓住脚踝,她反复用力不得,两个人形同水火,谁也不让谁,于是那只脚就这么踩在他肩头上。
僵持了许久。
看见她被自己激得有些失控,温行知终于满意,手仍在轻柔着她的脚踝,笑得坏,也有些狠。
她听见他沉声慢慢说道——
“我说的,别逼我出手。”
“你是我的,南苡。”
她微有错愕地看着他,他眼里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那晚闹得其实不算太僵,在南苡的眼里,无非就是一个吃醋吃得快疯了的男人,向她展露了极致的占有欲。
其实他后来有点破她的小心思,直言:“扯什么等热度过了的借口,真当我不明白,电影都结束了这么久了,能有什么影响?就让人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