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她也装,客客气气点了头,换了身衣服就去了。
和徐京冉两个人坐着观光车,太阳直照眼睛,她拉低了帽檐,往外边靠了靠,默不作声地和徐京冉拉开了距离。
徐京冉递给她一瓶水,笑问:“坐那么远干什么?”
“离太近了热。”她没接那瓶水。
“怎么了这是?”徐京冉声音轻轻的,暗示着,“南导最近,避嫌得很。”
他知道她和温行知的事儿。
观光车慢慢地绕到了一片水果地,这地方没什么人,只零星几个果农在浇着水。她看着某处发神,想起昨夜听说了绯闻后的温行知,使劲儿掐着她的腰,一片糜色里,他威胁她——
“我的好南导,你工作上想怎么着我都不管,但私下最好给我避点嫌……别逼我出手。”
这人手段惯常的又狠又绝,斩草除根,要是让他出手……她不敢想象。
她没回徐京冉,态度昭然若揭。
徐京冉低头时眼里有一闪即逝的落寞,她分不清这人是否在演戏,选择性无视,只扇了扇风,缓解突如其来的沉默尴尬。
后来两个人一路上都没再说话,抵达水库边上后,很有几个带着墨镜穿着短袖休闲服的中年男人们说说笑笑。
见到她,有人挥挥手招呼着:“南导,那边领竿儿。”
她其实没什么兴趣,领了鱼竿后,和那群人坐在了一起。张晓武没来,陪着娄银摘水果去了,留给她一摊业务自己谈,她强打起精神应付了许久。
徐京冉像是刻意在帮她,时不时替她多说几句话,天晟娱乐的那位盛总默然着,句话没说。
这边的态度在这儿摆着,外头的绯闻又那么闹着,一群人谈笑间,更是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