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应道,切切地主动搭上他的身体,“温行知,我想要。”
“想要什么?”他低柔了声,尽是蛊惑。
“名额,我想要那个名额。”
他抵着她额头,将她缓缓放下去:“我再问你一遍,你想要什么?”
“是要名额,还是要我?”
她愣怔,懂了他的意思,搭上他的肩,贴上他的脸,痴痴道:“要你……我要你,温行知。”
颈间感觉到他的唇息覆上来,她被亲得仰起头,却有点犹豫:“可是我……还疼着呢。”
又疼又肿。
他“哦”了声,再度吻上她,将她抱进了沙发里,装模作样地妥协道:“那我轻点。”
说是要轻点,但最后也没能控制住。
又窝在沙发里来了两次,她累得连脸颊的乱发都懒得去拨弄,心里来来回回只有一个念头——温行知大骗子。
沙发上褶皱得不成样子,她轻蹬着他:“腿麻了。”
他闲闲起身。
门铃这时响了。
她听见了,以为是自己买的药,懒怠得不想穿衣服,只让温行知帮忙拿。
只是那扇门一开,预想中的客套交易声并没有传来,反倒是一道楚楚可怜的哭腔,伴着些许急切,突兀地钻进她的耳膜——
“温行知,她是故意勾引你上位的,她坏透了,你不能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