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方找了行哥三年,被通缉的那三年,他就在你身边。”
“但是入手复调的时候,发现不对劲儿……后来的结果你也知道了,自证清白,无罪释放。”
然后一出来,被她狠心分了手。
他们就差一点。
她缓缓叹息,疏解着蔓延至全身的痛,默然许久,最后只说了句:“他没事就好。”
说完牵起一抹强差人意的笑,像是在解脱。
真的。
她曾经日夜祈祷的,日夜担忧的,无非不是这样。
希望他好好的。
希望他在另一个城市,继续高高在上,继续风月无边,继续做他的“温公子”。
当她南苡是一段风流过的露水,闲来思量,只当人生笑谈。
如此,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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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楠的那场谈话,她拖延到了三月。
那天南楠如常放学回家,她做了一桌子的菜,不知道好不好吃,但想着应该能吃。
南楠对此很稀奇。
吃饭的时候,她状似随意地问了句,想考什么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