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突然就叫了他,“温哥哥。”
“嗯。”
她动了小心思,于是贴着他的脸撒了个娇,是她惯常的把戏了。
她靠近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有没有什么办法是,你不必开口,但却能向我暗示与你有关的那些的?”
说完,她还娇着音加了一句,“温哥哥,我想知道。”
那媚声动人,与她在床上求他饶时无二。
勾得人呼吸一滞,险些失控再度将她沉入深渊。
温行知歪头,摁着她的脑袋在她后颈处狠狠咬了一口。
她疼得缩起身子,却想着自己还要勾人,愣是忍住,故意忍得一汪晶莹涌上了眼眶。
她那一脸狐狸精的勾人样儿让温行知认了命,将她横抱起身,走到了落地窗边。
窗边有个月亮吊椅,椅下是毛绒地毯,光着脚踩在上面时软绵绵的,她脚尖轻点地,被他放进了吊椅里。
她狐疑地看着他。
“就在这儿。”
他温声撂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便入了书房。
南苡百无聊赖地等着他,等了许久,也没见到他人从里面出来。
她看着窗外漆黑的海面发呆,凌晨四点连城市的路灯都熄了,海上一片漆黑,沉沉的夜里,染着这片陌生而令人新奇的环境。
她又等了很久,迟迟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