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南楠最要紧,她把南楠送进考场后,才想起要去寻人。
电话打了半天都没人接,她正心急,结果一转头,她就看见几个警察围在了温行知旁边。
那一瞬间,她心底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只是记得,当时明明是那么热的天儿,她的脚却像是灌了铅,呆在原地久久动不了,感觉天寒地拆,冷意从头凉到了脚,半天都缓不过来。
她直愣愣地看着几个警察与温行知说话,温行知还顶着个老样子,手懒散地揣在裤子口袋里,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还对着别人吊儿郎当地笑了一笑,然后就偏头朝这边看过来。
大概也是想寻她,视线却正好抓住了人群里脸色惨白的她。
他皱起了眉,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身体还在发软发颤。
他明白她在想什么,有些心疼,微微叹息一声后,将她拥在怀里,解释道,“有个学生准考证丢了,给我捡到了。”
想了想,还是给她透了个底,“苡苡,不会有事儿的。”
那句话,像是安慰。
可谁知道呢,他什么都不肯说,叫她总是无可奈何。
她也想过他嘴这么严的原因,辗转了无数个日夜后,最后的定论是,他大概是涉及到了什么绝密的事情了。
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但这种猜想,反倒让她心神更加不安宁,就连与他夜里抵死缠绵之时,也会抱紧他,轻轻地哭出声来。
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分不清她到底是被他磨的,还是别的其他原因。
南楠出录取结果的那一天,她正打印着房屋出租启示。
她麻烦超市的贺大姐帮忙替她看一看,虽然平安镇地方小,租出去不太容易,但她想着总比让它空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