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来的那天起,南老师的名讳就一直在我耳边没消停过,今天才幸得知原来你们就是南老师的女儿。”
南褶子一生颠沛,死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送葬的时候,没亲没故,除了她和南楠之外,就只有一群中学老师。
他们都说南褶子死得可惜。
即便是当年她那么难受,可后来身在了水火中,竟然有那么一丝理解南褶子。
不是可惜,是解脱。
班主任不清楚南褶子曾经经历过什么,所以只感叹了南老师的一对女儿厉害。
她沉默不语。
后来跟老师道别后,她才一个人慢慢地踱步往回走。
走着走着,她就看见校门口候了两个人。
就在保安室前的那棵树下,男人英姿挺拔,身边还蹲了个小丫头。
见到她,小丫头先跳起来,“姐,快点,回家了!”
放寒假的孩子总是这么欣喜。
但她猜,南楠这么欣喜的原因,是因为离中考越来越近。
温行知抬头看过来,顶着隆冬盛雪的寒气,叫她莫名想起他夜里怀中的那丝温存。
她视线略停,走上前去。
温行知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当着南楠的面她还有点儿不太习惯,刚一牵上,她便挣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