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知也总是乐此不疲,像是喜欢看她生气挠人似的。
到最后都有些失控了,她被他紧锁在臂弯里,感受热烈蔓延过唇角和脖颈,最后轻轻落在她光滑的肩头。
“早班的轮渡开了。”
“回去吧。”她这么说着。
清晨五点的平安镇尚未全然苏醒。
她在对面看平安镇的时候,抱着相机在江上,抬手拍了一张。
温行知没睡好的时候都不太爱说话,只撑着头看着江水和她,眸色淡淡,没什么精神。
虽然五点的平安镇还不太热闹,可早班轮渡的人却特别多。
背着花篓上集市占摊位的老妇人和老太爷们,个个精神抖擞,在这种对比下,就显得温行知颓废很多。
她轻轻笑了,靠过去,“这么严重啊?”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起床气这么重呢?
他没说话,只抬起手臂,毛衣袖之下有一条浅浅的红色抓痕延伸出来,是昨晚被他折磨时她报复留下的。
她看得羞了,装得不以为然,“也不严重嘛。”
他却懒散地撑着头,嗤笑道,“不然劳驾您再往上抬了看一眼?”
这抓痕是由深及浅蔓延出来的,再往里,还有更严重的。
“不要,看了又得赖我。”
周围人多,他勉强提了个神靠近她,低声道,“不赖你赖谁?难不成还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