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好好的一个小孩儿,愣是被逼得遇事儿就哭,连人都不敢见。
轮渡的发动机声音震耳欲聋,她耳朵被震得发痒,抬手挠了挠。
轮渡的船就是个小型的简易客船,只有几排座位,和一个遮雨的蓬,连窗都没有,四面通风的,一到冬天江风就刮得人瑟瑟发抖。
还好出门前被温行知硬塞回去添了件衣服。
温行知手里的烟很快就被风吹散,他看着越来越近的那座青山,伸手,将一旁冷得发抖的人拥揽入怀。
她偷偷抬眼看了看四周,除了一个船夫以外,这个时间段只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坐在两边,都没有注意到他们。
于是她大了胆子,伸脖子在他颚边不轻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笑道,“温哥哥,这么用力干嘛?”
好心被当作驴肝肺的温行知:“?”
南苡却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把他抹黑到底,“昨晚那么用力,可疼人了,现在青天白日的还这么用力,你想干嘛?”
温行知知道她在闹,听完后冷笑,干脆遂了她的意,“你说我想干嘛?”
接着,直接偏头,摁着她的脑袋说着就要往下亲。
这男人好像没什么廉耻心,她吓得猛一挣扎,“蹭”地跳起来,幅度之大,引得其他两个乘客注意过来。
被探索的视线注视后的她浑身一僵,尴尬地坐回去,又再度被他一把紧紧搂住,“别动。”
她噘嘴,小不甘心。
客船的发动噪声渐渐变得小了。
靠岸后船夫抛了锚,几个人便陆陆续续下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