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赌那姑娘不是会乱说的人。
车内开着暖气,她上了车后就把相机放在了后座,语气中带着些小讨好,“你怎么来了呀?”
从她上了车后温行知就灭了烟,趁着她还在说话的时候,抬手解了安全带,俯身过去,大手一伸,将她带到自己面前,口气甚至有点冲,“你说我怎么来了?你最近挺忙啊,南老板?”
今天麻柳镇,明天清水镇的,片刻都歇不住脚,他回回去敲门都是南楠来开,去工作室也没人,连着一两周了,这事儿搁谁心里痛快?
南苡也是刚刚看见他的时候才意识到两个人已经十来天没见过了。
各个镇上的喜事儿变得多起来,她也是计划着事儿想存钱,行程排得满满的,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男朋友。
她象征性地安抚他,习惯性地挽上他的脖子,“我今天就忙完啦,后面有三天时间,我都陪你,好不好?”
说完还贴着他的脸撒了个娇。
这种小伎俩最让男人上头,温行知忍着心头的痒还有话想说,好不容易将赖在自己身上的人扯下来,下一秒,一张小嘴又迫不及待地吻过来。
唇瓣软软地贴着他,他干脆摁着她的头毫不客气地亲下去,一番激烈唇舌相缠,最后以她呼吸不畅而终结。
分离后,她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因为大口呼吸而面色绯红,温行知贴着她的耳朵,咬着耳后,呼吸有些重,“你再闹,信不信我在这儿把你办了?”
真当他定力那么好。
可她才不怕。
俩人平时一有空就黏在一起,趁着新鲜和年轻,把那些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了个遍,她就是仗着没什么能顾忌的,才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
“你不想我啊?”
一句废话,他都懒得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