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急得都开始掐他了,小模样像是要咬人似的。
都到这份儿上了,再继续就显得他有点禽兽了。
两个人在沙发上又是好一会儿,温行知最后起身放开她时,早就过了和镇长约的时间了,可是这中间她一直不敢乱动,生怕自己哪根筋儿不对,又惹急了他。
身上的裙子皱巴巴的不成样子,她满脸冤苦地理着裙子,明明是自己占了主动权要逼问他的,可最后话没套着,自己反倒还被欺负成这个样子。
越想越气,那双凄凄怨艾的眼神变得愤懑不平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连拖鞋都没穿,秋天转凉的天气里踩着冰凉地板就走到了玄关。
温行知看见她光着脚走在地板上,刚想唠一句,身后就突然冲上来个小东西,抱着他的下颚报复地啃了一口,牙齿磕在他脸上,他疼得“嘶”了一声,猛地起身,谁知道她动作还挺迅速,刚一转身,就听见她骂,“呸,狗男人!”
接着门“嘭”地就给他关上了。
他站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人都走了一会儿了,他才轻嗤笑出声,躺会了沙发上。
摸摸腮边那个位置,还在隐隐作痛。
南苡这时给他发了条消息,拿起一看,是一句——【都怪你,我都延误了!】
字字皆是埋怨。
他却看笑了,手指轻拭了一遍屏幕后,没接她的话,而是幽幽怨怨地说:【有些人的对象真惨。】
南苡估计没想到他突然这么跳跃,回得也很快:【?】
温行知:【朋友圈都只配被设置仅半年可见】
温行知:【你评评理,这对象混得多可怜呢?】
已经到了餐馆坐下的南苡看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