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儿,她虽然懂,但不代表会。
她伸手扯住前方的温行知,怂了,“医院挺好的,我真不用……”
温行知看了她一眼,戳破她的心思,“怎么?怕我对你动手动脚?”
她不作声。
他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想歪了,低头轻嗤,“放心,至少现在不会。”
至少,现在不会。
南苡怎么听,怎么暧昧。
她想起刚刚办理登记的时候也是,一对男女深夜来开房本就容易让人误会,前台那个女人眼神在他们俩身上转悠了一圈后心领神会,连她的身份证都没要求出示。
偏温行知那时候还凑上去,不正经地说了句,“姐,给个最安静的房间,方便方便。”
话既出,那个大姐的眼神更暧昧了,莫名笑了一声,给他们开了个最靠里的房间。
她有点羞于这样的调侃,没有明面上发作,可到了头,却转成了一股气,想也没想就踢了他一脚。
恼羞成怒。
她害羞的方式倒是与众不同。
他闷笑,长臂一揽,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指腹轻拨着她的下颚,刷卡开门。
镇上的宾馆比不上城里的那些酒店,走廊两侧的墙纸虽然破烂,但好在干净,一打开房间的门,也没有想象中的潮湿霉气扑面而来。
刚一走进去,室内尚还是一片黑暗,门还未关上,他的气息便迫不及待地朝她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