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们七嘴八舌,最八卦,也最好打听消息。
他定了定眼,远远的,看见江边有道身影,一个三角支架搁在水梯上,她小心翼翼护着相机,生怕相机掉在了水里。
也不知道一天在拍什么。
旁边的一个妇女看见后这么说着。
“哦,那是南老师家的丫头吧。”
“是啊,都长这么大了,记得当年考上京大那会儿,可是全县通报奖励哟,南老师脸上那个褶子笑得那叫一个……”
说着一群女人就喜笑开颜起来。
温行知靠在那个廊下,旁边有大爷下象棋,“啪”地一声,棋盘与棋子碰撞,不知道是谁将了谁的军。
夏季汗气熏天,廊下闹哄哄的,温行知点了一根烟,转头就加入了那群大爷的行列。
身后的几个女人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也许是天生嗓门大,他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死丫头,可厉害着嘞,当初把那个李孝全打得满头流血,追到了那块广场地上还在打,那棍子上都沾了血,要不是老张那群人来得及时,怕是人都快没了。”
说着便有人“嘁”了一声,有不明所以错过了这场闹事的人还在询问,便有一个为首的女人解释了,“那个李孝全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亲眼看见的,当时被这那丫头打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内裤……”
那个女人略低了声音,有些讳莫如深,“听说当初是这丫头正好毕业回家了,看到李孝全和她妹妹两个人在家干什么,这才气得要杀人的,你看那个南楠现在,以前多活泼一个姑娘,现在见到人都不说话了……”
话一出,旁边就有人吼了那个女人,极不耐烦,“哎呀李大姐你不要在那里胡说,小镇上流言害死人了呀,南家的妹妹当时还那么小,怎么可能啊!”
温行知就在她们周围,起手落下了一颗棋。
那个女人被吼了,面子有点挂不住,梗着脖子反驳,“怎么不可能了呀?李孝全那个狗杂种,是个女的都敢上,昨天还和水电站那边一个女的搞上了,就在草丛里,有人都亲眼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