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天淡笑，“嗯，全依你的意思。嗯！水氏家族明天起就没人了。”因为他们涉及杀人。贩毒，所有的坏事，他们全都做得尽了。当然，这种事，又是第九暗卫队干的好事。

“我最恨，就是她凭着这张脸，到处说自己是你的千年之恋。沫儿小姐，可能你不知道，真正的依然，千年之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她说完，用红颜色的水笔在她的脸上画出一道一道的伤痕。

水沫儿浑身都在发抖。她颤抖着唇说，“对不起，清然小姐，你饶了我吧。对不起！”天哪。不要画花她的脸！

清然冲着她冰冷的笑。她伸出一指，勾挑起她的下颌。“你对不起谁？”

“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冒充你的。”更不应该想着要把她铲除。

清然的唇角淡淡的微扬，“冒充！不会啊。我觉得很好。我要你以后都以依然的样子活下去。”她说完，就这么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身后立刻有人走上前来，拿出纹身用针，在水沫儿的脸上纹上千年之前跟她一模一样的伤。

水沫儿尖叫着，可却不能叫清然出声叫他们住手。这些年，清然对所有的人心肠都很软，可独独对她。恨之入骨。

噬天看着清然微笑，“怎么？还在生气？”

清然笑着看向他，“我气什么？”

噬天的薄唇染上一层淡淡的笑意，“我有没有说过，化妆舞会那天，我是几点回到皇宫的？”

清然皱眉，“几点？”

他笑，“我们出来的时候，超过了十点半，回到皇宫里头，已经是十一点十五分，然后，十一点二十五分，行远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