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莫孤影的难堪,但他似是故意一般,怎地也不放手。
每次莫孤影欲咬他时,他都会掐上莫孤影腰间的敏感处。最后,直到莫孤影被弄得喘||息连连,将脸埋在楚云熙怀里掩饰尴尬,楚云熙方放开手。
楚云熙将两指揉向莫孤影的耳垂,低头轻声在莫孤影耳畔说:“有难我们同当,莫要一人逞强。他瞧你不起,你便乖乖扮作本座的妻子便是。”楚云熙特意加重了“扮”字的语气。
莫孤影怔了怔,为着楚云熙的那句“有难同当”心生一暖。便乖乖的把脸深埋楚云熙胸口,不再答话了。
他知晓楚云熙的意思,叶凭生恁的瞧不起他,那他便故作柔弱,待时机成熟之时,一鸣惊人。
“本座爱妻见识短浅,未有深谋远虑……”楚云熙顿了顿,低头咬牙切齿的对莫孤影道:“今夜非将你做晕不可。”
莫孤影颤了颤,忙放下锤楚云熙的手。
楚云熙坏笑的瞧着瞬间变得乖巧的莫孤影,点了点头。边伸出左手玩弄着莫孤影的耳朵与发丝,边继续方才的话题,“本座爱妻见识短浅,未有深谋远虑,尚请叶庄主见谅。”
“无妨。”叶凭生不喜楚云熙,心想他一个小辈方才也敢与自己叫板,如今妻子犯了错,还不是乖乖的低头给自己认错。如此想来,叶凭生便高抬起头,一脸得意。
可楚云熙是何人,哪是那种轻易给人低头之人,张口便道:“只可惜令堂不在。”楚云熙叹了口气,摇头。
“楚宫主此话何意?”叶凭生直觉楚云熙说的不会是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