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睡不着,于是不知道谁开的头,两人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我那时候经常性出差。”骆妄道。
他回想刚刚毕业那会,公司出差经常指名让他去。
他便宜爹美其名曰说是锻炼,其实就是把各种难搞的客户丢给他,让他摆平。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来了困意,两人背靠背陷入了沉睡。
孟挽言因为肚子又开始一阵一阵疼,并没有睡安生。
这一折腾,脸色都白了许多。
她醒来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很亮,有出晴的意思。
从床上坐起身,她打算去卫生间,结果侧身看过去,人顿住了。
男人坐在她床边,不知道坐了多久,面如冰霜,双眸暗沉,深不见底。
“醒了?”骆妄开口,语气冰冷刺骨,没有任何感情。
“嗯。”孟挽言知道这人是犯病了,但是她没心情陪人闹腾。
骆妄看她情绪低迷,抿着唇打量了好一会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孟挽言不搭理他,坐起身,想下床去拿外套。
男人却是阻止了她。
“你这是做什么?”孟挽言蹙眉,非常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