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我先挂了。”刘浪挂断了电话,他看向张三少,“看来是骆总的。”
那边孟挽言提着蛋糕,去了一家酒店,因为对方发了房间号,她直接乘坐电梯上了三楼。
到达房间门口,她按响了门铃。
很快门被打开了。
一个爆炸头,戴着厚厚眼镜,兔牙的男人打开了门,“请进。”
他嗓子像是卡了什么东西一样,听着让人难受。
孟挽言面带嫌弃,“你这有必要搞成这样吗?”
看到他这幅伪装,孟挽言只觉得夸张的惹眼。
“你懂什么?”男人迫不及待的接过蛋糕,这才让她进来。
走到沙发旁,孟挽言的视线落在了桌子上的密封袋上。
她走过去,伸手拿起,“这么多?”
“我说的,祖宗十八代都给他扒出来。”y打开蛋糕,取下假发兔牙,拿着切蛋糕的刀,剜了一块,就朝着嘴里送。
看他那副样子,孟挽言面带嫌弃,“你是多久没吃过甜食了?”
这人酷爱甜食,是能把奶油当正餐,一日三次的勇士。
“医生说我不能吃太多甜的。”y囫囵吞枣的咽下,随后回,“这是我的精神食粮,那不是让我死吗?”
“你吃太多,也离死差不多了。”孟挽言实话实说。
今天给人买蛋糕,她是犹豫的,这不是把毒药递给男人吗?